解剖新鲜美女图片-我的法医女友:初遇她向我展示了人体解剖的108种方法
2023年09月22日 靓嘟嘟
她是见习法医,他是见习刑警,这是一个菜鸡互啄、屈打成爱的故事,而且双方都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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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作为见习法医,乐惜平遇到了职业生涯第一桩大麻烦。
这是她见习期间经手的第一宗谋杀案。被害人是一位妙龄女子,惜平看过她的照片,比三线小明星还艳丽些。
可惜,从现场遗留的尸体中,已经分辨不出来她的脸。被害人死亡时间是三天前的傍晚,死亡原因是后脑遭钝器击打。
惜平的师父姓白,干这行已有二十年,经验老到,目光毒辣。他有条不紊地将尸块从冰箱里拿出来,一边做初步鉴定,留取标本,一边给惜平讲解处理分尸现场的注意事项,一心多用,而动作迅速准确,着实让惜平佩服。
奇怪,明明已经死去三天,惜平仍然被浓重的血腥味呛得喘不上气。
她趁着师父同刑警大队的陈副队谈话的时候,悄悄溜到了室外。案发现场是一座位于市郊的别墅,环境整洁优雅。这一区显然居住的都是高收入群体,一座别墅与另一座之间的距离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清静是有了,可就算在自家别墅里被分尸,邻居也是听不到的。
惜平刚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就发现,原来不止她一人从别墅里溜了出来。
一个见习刑警,高个子,眉目俊朗,长得好似玛丽苏剧里日天日地、无所不能的男主人公,却一脸菜色,捂着嘴从里面跑出来,看也不看惜平一眼,俯身就吐在了碧绿的草坪上。
惜平本来没想吐,但面前有人在活生生地呕吐,那股酸臭味与可怕的声响,让她皱起眉头,胃里渐渐翻腾起来。
那人吐完了,还骂了一句:“妈的,害我把中午吃的糖醋里脊都吐出来了。”
就是这句“糖醋里脊”,给惜平带来了大麻烦。
因为她忽然想起,自己中午在局里的食堂吃饭时,也打了一份糖醋里脊。
她终于忍不住胃里翻涌的呕吐欲望,也“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2
一个见习法医,居然在人生第一宗谋杀案的现场,因为糖醋里脊而吐了出来。
这应该算是乐惜平职业生涯中的奇耻大辱了。
以至于后来,当乐惜平与顾钧宁在争论谁更菜时,总会不可避免地提起这宗案子。
按照顾钧宁的观点,一个法医在谋杀现场呕吐,简直比国足踢不进世界杯还要丢人。
而乐惜平却认为,一个刑警在谋杀现场呕吐,比国足踢进了世界杯还丢人,因为前者是在国内丢人,后者则是丢人丢到了国外。
乐惜平的师父老白,与顾钧宁的师父陈队,是两位公安机关的老骨干,也成了两人针锋相对的受害者。
两位老骨干表示谁也不偏袒,都是菜鸡,一样的丢人。
对了,忘记说了,那位害得乐惜平在谋杀现场丢人的见习刑警,就是顾钧宁这个菜鸡。
回鉴证中心后,乐惜平向师父老白抱怨:“今天真是倒了大霉,碰到一个初出茅庐的菜鸡。”
老白不声不响地把尸块放上解剖台。他无意指出自己这个徒弟“同样也是初出茅庐,同样也是个菜鸡”的事实。他相信惜平的天赋,不愿拂年轻人的面子,更因为惜平这个丫头性子倔,生起气来十头牛都拉不住。
这时,解剖室的门被人推开了。惜平正往手上戴一次性手套,下意识抬眼看来人。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害得她手一抖,把一只橡胶手套掉在了解剖台上。
老白怒喝她:“干什么呢?!集中注意力!”
她心虚地应了,抬眼去看那个莽撞闯进来的人——正是那个害她丢人的年轻见习刑警。
他溜进来,先向老白敬一个礼,“报告白教授,我是刑警大队见习警员顾钧宁!陈副队让我来您这儿磨练磨练!”
老白被他逗笑了,“磨练啥?”
见习刑警理直气壮地大声回答:“陈副队说了,下次我再给他丢人,就让我滚出刑警大队!”
这下,连惜平也没憋住,笑出声来。
那家伙见惜平在笑,远远地抛过来一个鄙夷的眼神,用嘴型说:“笑个屁!菜鸡!”
有师父在场,惜平不好发作,她决心用实力痛击敌人。
老白嘱咐她:“惜平,你来操作。”
她以挑衅的目光,瞟了顾钧宁一眼,见他一张俊脸煞白煞白,连唇上都没了血色,已是溃不成军。
惜平更得意,手下解剖的动作加快。
可惜,还没等她尽情品尝胜利的快感,那菜鸡刑警就受不了了,匆匆说了句抱歉,立马夺门而出。
这一局,是乐惜平完胜。
3
下一局,惜平则完全被顾钧宁吊打。
一个入室抢劫杀人案现场。取证工作已到了尾声,老白一个人先回鉴证中心,留惜平在现场收尾。
恰好,陈副队去外面接电话,留下顾钧宁看场子。
老白与陈副队平时办案那是钉铆不离,几十年的战友情了,落到小一辈人头上,却一朝回到解放前。两人互相看不对眼,互相攀比竞争也就算了,最可怕的是,有时候还互相给对方使绊,在犯罪现场都能吵得不可开交,让两位老骨干无比心累,严重影响了办案进程。
这不,两个老的嫌吵出去寻清静,留下两个小的收尾。吵是吵不起来了,暂时休战,偶尔对上眼神,空气中就又出现了电火花。
就是在这样的硝烟弥漫的现场,忽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一个大夏天戴着鸭舌帽的男人,在被警戒条封住的门口向里面张望了一下。顾钧宁正要起身问他有何贵干,惜平在后面拽住他的手,悄悄说:“你知道吗?有相当一部分有预谋犯罪的凶手,会重回犯罪现场,寻找犯罪时的快感与成就感。”
顾钧宁暗暗点头,表示了然。
也许是发觉了不对劲,鸭舌帽男转身就跑。
顾钧宁是体育生出身,从看到嫌疑人逃跑到拔腿狂追,只花了不到半秒的反应时间。他像头敏捷的猎豹那样冲出去,直扑向他的猎物,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惜平忙嘱咐另外一位警员看管好现场,也火急火燎地追了出去。在好胜心这方面,她有不输于顾钧宁的执着。
她跟着远处顾钧宁的影子,在小区里绕,直到那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在停车场前一下扑倒了嫌疑人,她才有机会停下来喘口气。
嘴里全是铁锈味,她把自己跑得快要窒息了,连鞋子也跑掉了一只,可最终还是顾钧宁抓住了嫌疑人。他得意洋洋地抓着嫌疑人路过她身边时,惜平连气都没喘匀。
这一局,是顾钧宁赢了。
但是他们两个每人都挨了各自师父的一顿训。
在食堂碰上,顾钧宁好死不死地挑衅惜平,问:“嗨!你师父让你写多少字检查?”
惜平眉头都不皱一下,“五千字。”
顾钧宁的脑袋就像向日葵一样耷拉下去,懊恼地扒了一口碗里的糖醋里脊,“靠!老东西让我写一万字!”
神出鬼没的陈副队幽灵般出现在顾钧宁身后,伸出熊掌,就往顾钧宁脑袋瓜子上招呼了一下,几乎把他的脸呼进糖醋里脊里。
“臭小子叫谁老东西?!一万字检查!给我写三份!敢重样老子削你!”
惜平忍住没笑,默默吃光了自己那份糖醋里脊。
4
老白与陈副队每天都为自己的徒弟感到头大。
不让两个小的跟现场吧,觉得可惜——孩子们都是有天分的,窝在办公室哪儿有机会长本事?
让他们跟现场吧,又闹得慌——这两个小东西也真是奇怪,不见面的时候各自安静如鸡,奋发图强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像警局两颗冉冉升起的新星;这一见面吧,就各自退化成小学生,从吹胡子瞪眼到唇枪舌箭再到动手动脚,往往用不了一刻钟,闹得现场好似进了一千只鸭子,鸡犬不宁。
顾钧宁嘴皮子不够利索,被骂急了,就直接一头冲出现场,在外面喊:“乐惜平,给老子滚出来单挑!”
而在身手方面,惜平不如顾钧宁。顾钧宁在警校时就是自由搏击与散打纪录保持者,撂翻一个名牌医学院本科出身、菜鸡一样的弱女子,那还不跟玩儿似的?
但那不是玩,是真刀真枪的单挑。惜平也练过散打与跆拳道,虽然身体素质比顾钧宁差远了,但胜在敏捷柔韧。再不济,她还可以撒泼,亮出自己长长的指甲来,把顾钧宁的头脸与脊背抓得青一道红一道,弄得顾钧宁每次去公共澡堂洗澡,都被人嘲笑跟女朋友夜生活和谐,恨不能往地缝里钻。
女朋友?!顾钧宁想,要是让那母夜叉做我女朋友,还不如铁锅炖自己呢!
惜平也不是吃素的。在接连数次的单挑中都被顾钧宁撂倒后,她给自己报了四五个武艺强化班,从跆拳道到柔道,从泰拳到巴西柔术,连轴转。几个礼拜过去,马甲线倒是练出来了,可还是稍稍技逊一筹。
这不,中午在警局食堂,俩人又凑到一块去,边吃饭边对骂。
陈副队跟老白躲得远远的,在看热闹。
“你说这俩人磕碜不磕碜?既然互相看对方不顺眼,干吗还往一块儿凑?”陈副队纳闷。
老白不答,只露出高深莫测的微笑。
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那边已经动起手来了。惜平踹倒了板凳,顾钧宁掀翻了桌子,两个人面红耳赤,目眦欲裂,好似食堂里来了两只斗鸡。
老白老神在在、不动声色地绕到两人后方,一手提一个脖梗儿,抓小鸡一样往食堂外面带。
“要打去我办公室打,别在这儿影响旁人吃饭!”
可真到了办公室,两个人却低头闭眼装无辜,谁也不搭理谁了。
“你们说说,这像什么话?!”
老白“啪”的一下,手掌拍在桌面上,把两个小学生一样幼稚的家伙吓得双双往后退去。
“都是搭档!都是伙伴!你们这样,不仅影响士气,还妨碍办案。都是半大小子了,怎么一点都不懂事?!”
他拿手指自己的爱徒,声色俱厉道:“惜平!我教你袭击刑警了吗?!”
惜平惊恐地摇了摇头。
老白又指着顾钧宁,“顾钧宁!你师父教你撂倒法医了?!”
顾钧宁瞪大了自己的牛眼,同样一脸惊恐地摇了摇头。
“那么你们说,”老白把桌面拍得震天响,“该怎么办?!”
两人一同摇了摇头。
老白掏出烟给自己点上,故作深沉地叹了口气。
“看来,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师父您说!”
“白教授您说!”
两人一起开口。
“是这样,”老白露出一点高深莫测的微笑,“你们俩选个日子,领证结婚吧。”
5
结婚是不可能结的,但这并不代表,乐惜平与顾钧宁就不会顾全大局,试图同对方搞好关系。
当惜平有这个想法时,顾钧宁也正有此意。
于是,在又一次于犯罪现场起了冲突之后,顾钧宁先一步冲了出去,在外面冲惜平喊:“乐惜平!给老子滚出来!”
等惜平面无表情地滚出去,顾钧宁却没跟她动手,而是扭扭捏捏地从口袋里掏出两张话剧票,像个初次约会的愣头青那样红着脸,问惜平:“要跟我一起去看吗?”
惜平像看什么珍禽一样,把顾钧宁上下左右齐齐打量了一遍,头一次觉得,这个脑壳比铁块还硬的家伙,居然有点可爱。
顾钧宁被她盯得浑身不自在,赌气道:“呸!你要是不看,我跟我师父一起看!”
最后,惜平望着他漂亮的、英气又干净的双眼,忽然笑了起来。
“可以,”她笑着说,“再请我吃一顿饭怎么样?”
6
到了约会那天,顾钧宁准时到达了话剧院门口。他穿得很休闲,衬衫T恤牛仔裤,脚上一双崭新的运动鞋,自认为足够爽朗帅气。可到了地方一看,不仅发现乐惜平已经在那里等着了,更注意到,这家伙穿得比自己高出了不知多少个段位。
她穿着露肩的黑色小礼服,A字短裙,头发烫过并挽起,露出雪白的颈项与锁骨来。妆容精致但不夸张,全身上下除了一对低调的珍珠耳钉,并无其他多余首饰。她站在那里,手里握着一只小小的坤包,垂下眼睑,好似一尊优美而精巧的塑像。
原来她不穿制服时,是这个样子。
顾钧宁看呆了,脑子里只浑浑噩噩转着这么一个想法。
要不是惜平踏着自己的高跟鞋,小步跑过来,用拳头狠狠捶了他肩膀一下,凶巴巴地问他“你发什么呆”,他已经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遇到了假的乐惜平。
顾钧宁讪笑着赔礼。这一局是他完败,不仅输了阵仗,还连人带心一块赔了进去。
惜平极其自然地挽过他的手臂,跟他一起走进话剧院。说实话,话剧到底讲了个啥,顾钧宁一点也没看进去。整整两小时的时间,他的目光始终落在旁边乐惜平从礼服里露出来的圆润肩头上,脑子里一直在琢磨,她到底用了什么香水?怎么会这么好闻?
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看完了话剧,时间接近傍晚七时,顾钧宁提议吃饭,但在到底吃什么的话题上,两人又产生了分歧。
“吃川菜!毛血旺!”顾钧宁坚持。
“吃西餐,法国菜。”乐惜平不动声色,却丝毫不退让。
“好了,又到了竞赛环节。”顾钧宁摊手。
惜平冷冷地挑眉,“比什么?”
“比警察抓小偷,敢不敢?”他笑嘻嘻地提议道。
“这不公平,”惜平皱眉,“我今天穿的……不适合体力比赛,而且我是法医,不擅长刑侦。”
“得了吧,以为我不知道你悄悄去警校旁听刑侦课?而且我不认为你穿这身会影响行动,相反,你不仅能抓小偷,还能轻而易举撂倒我。”顾钧宁冷笑,“你就说比不比吧!或者,你怂了,现在认输也可以。”
“说得好像你没去旁听法医课程一样。”惜平甩给他一个白眼,挽住顾钧宁的手臂,“一起行动,谁先抓住算谁的。”
顾钧宁笑嘻嘻地握住她的手,“可别耍赖哦,夫人。”
惜平也反握住他的,笑道:“谁都别想耍赖,相公。”
他们像一对真正的、热恋中的情人,两手交握,走进了最近的一家商场。
惜平的手纤细、白皙、柔若无骨,让人无法想象,正是这样一双手能从一点肉眼不可见的血迹中,寻找出罪案的真相。
她身上的香气始终似有若无在他鼻端环绕,这种异样但美好的香气,简直令顾钧宁头晕目眩。
他心猿意马地往前走着,忽然,惜平大力甩掉了他的手,踩着高跟鞋向前走去。
糟糕!他心叫不好,几乎立刻就发现了面前的目标——一个贼眉鼠眼的家伙,正把爪子伸向一个年轻女孩背后的包里。
乐惜平一边走一边脱掉高跟鞋,光脚慢慢接近嫌疑人。她远远地给他个眼色,顾钧宁会意,从相反方向走近几步,然后大喊:“有小偷!”
小偷吓得手一抖,把夹出来的钱包也抖了出来。这时,失主也反应过来,开始尖叫:“你偷我东西!”
小偷慌不择路,向惜平所在的方向逃窜去。惜平顾不得形象,扎稳了马步,看到小偷没头没脑地闯到她面前,一个过肩摔就将他撂翻在当场。
人群在此时爆发出一阵惊恐的尖叫。
顾钧宁在人群后,看不清惜平的状况,就听见那小偷发出痛叫,等好不容易拨开人群,走近前去,才看到惜平压在那小偷的背上,已经把他的肩膀拧脱臼了。
顾钧宁慌忙地把惜平拉起来,才发现她居然受了伤——手臂上一条数十厘米的口子,正往下滴着鲜红的血。
原来那小偷身上藏着凶器——一把开了刃的瑞士军刀,在争执中刺伤了惜平。顾钧宁心疼极了,捧着她流血的手臂,情急之下吼道:“看到他有凶器你还往上冲?!不要命了?!”
而惜平苍白着一张脸,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冲顾钧宁比了个V字。
“我赢了!”她笑着说,而顾钧宁则一下子黑了脸。
7
去医院急诊科包扎,到派出所做笔录,走完这一系列行程,已经到了深夜。
打不到出租车,他们就一前一后地往回走。惜平在后面,顾钧宁大步走在前头,心事重重的样子,而他们之间的距离一旦拉开,顾钧宁又会在原地候一会儿,等惜平追上来。
惜平穿着派出所的警官好心借给她的拖鞋,那双为了这次约会才新入手的高跟鞋已经在抓捕小偷时弄丢了。她不仅伤了手,还被粗糙的地面划破了脚,穿着那双过大的男士拖鞋,努力想要跟上顾钧宁的步伐。
但他走得实在太快了,仿佛故意不想让她跟上一样。
“顾钧宁你混蛋!”
惜平脱下一只拖鞋,把它往顾钧宁后脑勺扔去。
“我都挂彩了!等下我会死啊?!”
被拖鞋砸中头的顾钧宁终于停了下来。(原题:《傲慢与美女》,作者:眉似煤。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 <公号: dudiangushi>,看更多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