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X华之三：社会进步

（内容提要：X华一边当知青，一边参加县体委组织的，打篮球、排球活动。8年知青生活她很好地保护了自己，直到调动工作到灌县城区。另一位瑞莲街的美女全一，在驾虹当知青几年。她先是在乡场所的茶旅社工作，后来也调动到城区灌口镇。）

县体委对X华她们这些业余运动员的待遇，伙食全包每天补助人民币1.50元。她一年大致辞有50元钱的额外收入！全部买衣服装扮自己。外面穿的衣服，因为知青劳动不能讲究，但是内衣就很不错！

许多年后听X华回忆说过，如果供销社有女式的确凉衫衣；一般5~6元一件，她要把同款式的花色品种都买全！

另外她去灌县和温江地区，打排球、篮球比赛，公社大队还要下达通知，让生产队记工分。具体是县体委下文件，由X华拿到公社签字盖章等。听X华说她每次去盖章，公社领导都说：“女子，好好打球。争取胜利！一定打赢……。”

20世纪70年代的时候，笔者主要都在，中共灌县县委办公室的打字室工作。美女X华虽然当知青，但是每年都要在两次；县体委打球活动合计1个月多，她必然和打字室有些交道。当X华为体委打印文字类资料，来往进出打字字室的时候，这里的人都有耳目一新的感觉。我自己虽然心中有气，那是因为曾经只是和她打个招呼，美女就攻击我小时候象女子一样！但是仍然为她的美丽心动。

又多次见到X华的时候，其中之1973年的一次。笔者竟然说出，你今后来我们打字室耍的话语……。不料X华听到后却说，你年纪好大啊呀！我心中一时想不明白？我出生是1950年底，她出生是1953年初，上小学的时候我高她二个年级。现在她20岁、我23岁，怎么我年纪就比她好大啊呀？其中的原因应该是，和X华曾经攻击我象女子一样相同。主要是县委机关工作太穷，干巴巴的工资之外；其余什么也没有，粮食定量还只有27斤。这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此后我再也不和X华说什么。

X华的美丽和漂亮，在老灌县城关很有些名气！我曾经听熟悉人讲，某某、某某、还有某某。都分别去过玉堂白马大队拱背桥那里，想煽盒盒（找女朋友）和X华建立联系？但是没有听说他们谁得手了。

应该是20世纪70年代中期，玉堂某大队生产队发生一起恶性案件。5个社会青年、农村青年等，轮奸一个灌县城关下乡的女知青。这5人里其中有和女知青相熟的，他们夏天傍晚去女青年那里。吃了别人为他们煮的饭，还利用晚上5个人轮奸了女知青。这5人中1个16岁的，是胁从教育释放。另外4个从死缓、无期，到20年、15年都是重刑。玉堂公社也教育知青，特别是女知青们要自我保护，切莫轻易和人交往等等。

此后许多年笔者曾听X华说过，要是有来找她！自己马上就走。X华有惊人的容颜和美丽，但是拒绝和人交往，任谁都不来往。这也是她在农村当知青，达8年之久的重要原因。晚年的时候我曾经对X华说过，你那么高的颜质！随便走动一下，早就安排工作，早就调动出来了……。

在县委机关干打字员工作，经常晚上都要加班。一同工作的四个打字员，只有我是男的因此不少时候，就我一个人晚上加班。晚上加班打字得吃点什么补充体力？这时候的政策机关加班，晚上只有2两粮票外加0.15元钱。如果有县上领导一起加班加点，经办人会多填写些名字，多报销些经费把伙食办好些。如果我一个人加班，县委伙食团也不会为我个人做什么。那就只能克服困难，我会在衙门口的卖烟酒、糕点、饼干的夜间店，买点饼干什么充饥。

听工厂人说工人如果晚上加班，待遇比这好得多！也难怪少有人看得起机关干部和工作人员。前面章节曾经提到20世纪70年代，如果把男女之间的婚姻看着市场？那么第一梯队是军人，里面的军官起码52.50元，粮食定量40斤！第二梯队是工人，他们的各种补助加起来，比干部每月多10来元钱；粮食定量35~48斤，要多10~20斤。每三梯队才是干部，只要干巴巴的月工资，粮食定量也才27斤。我自己心中明白，美女X华两次无情攻击！一次说象女子一样，一次说年龄好大。表面是反对我靠近她的举动，实际是县委机关干部待遇太低所致。

整个20世纪70年代，笔者有时晚上打字加班，一个人干工作的时候很有一些。衙门口还有家集体的“一枝春面店”，晚上要卖面条到11点。旁边还有家“四宜理发店”，因为距离县委机关近，我自己理发一般都在这里。那时候面店、饭店、茶馆、理发店等，都由县商业局的派出机构，服务公司负责管理。“一枝春面店”还有那家卖糕点、香烟的店晚上收班都迟，兼职有为县委机关服务的性质。让机关同志晚上工作，特殊情形下能买到或吃到点东西。我自己因为收入低，晚上加班一般只能买点饼干。

改革开放后上述店铺都推向市场，国家的相关部门，只作宏观控制和卫生、质量、计量等管理。但是这样一来群众生活中，如果与上述店铺发生联系，远比过去更加方便。

时间到1980年、1981年我也已经结婚，爱人是农村民办教师。20世纪70年代参加工作，到县委机关的共20多个。女的无一例外全部嫁军官，男的找对象都被边缘化，几乎都是城区外围的女子。1980年我已经有个女儿。自己兼职打字的同时，也参加些县委办公室的调研活动。

这年中共灌县县委，在全温江地区、全四川省、全中国最先试行农业生产责任制。在县委谢盛耀书记，和县委办公室的领导下，我几乎参加了这项工作的全过程。完全感受了灌县农村人，干部、群众，因为责任制一下子焕发出，冲天的生产积极性。直接看到了县委领导为了群众，敢于创新、敢于负责、敢于胜利的精神。

1980年底灌县因为试行责任制，试行的公社大队生产队，生产获得超常多的粮食。四川省委秘书长宋文彬同志，率领四川省上的10来个人，来灌县天马公社和县委谢书记座谈此事时。领导安排我做记录，一番交谈后我亲眼所见。宋文彬站起来对谢盛耀说，“你们是一级党的组织，我们是一级党的组织；现在是组织对组织，我们相信有这么多粮食！”听到这些省上来的10来个同志，全部都站起来拍手鼓掌！

……。

我自己也受委派，去向峨公社火石岗大队山上，对最先试行责任制的群众说过。“现在是邓小平掌舵，他说过不管黑猫、白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你们现在都有粮食了，你们就是邓小平说的好猫。相信县委、相信公社党委会维护你们！”

我自己1980~1981年的工作中，居然在这时的驾虹公社茶旅社看到美女全一，她知青调动后在这里工作。这天我骑自行车去驾虹公社，作些县委办公室安排的调查工作。中午的时候公社张书记，留我在场镇的饭馆吃饭，几个人还喝了斤白酒。饭局结束时张书记要我，为驾虹写篇文字材料，起码要1000~2000字。回县上去写也不行，他信不过怕我耍赖，就在驾虹公社写！张书记还开玩笑说，如果不写就把中午吃的酒肉饭吐出来。

没有办法只能完成，这临时的任务再走！我先去公社给县委办打了电话，说明天才能回来。然后再由公社人领着，去驾虹茶旅社住下；着手公社张书记布置的，写文字材料的任务。笔者还听其他公社领导说过，在基层公社这一级；动笔写东西比较困难，可能是见识少的原因。

同样时期我去这时的泰安公社（现在的青城后山），被公社马书记临时抓夫，写成些公社的文字材料才让走。马书记还笑着说，他在泰安公社10多20年，一直想找个写材料的人，但是总不能如心圆意。现在这问题不再存在了，网络降低了写作门槛；还扩大了人们的视野，写作已经不再是难事。但是要写出符合实际，能得到群众拥戴、社会认可、领导承认的作品，也是件很不容易的困难事。

1980~1981年这时候驾虹场镇，也只有些平房瓦屋，总共也就100~200间。茶旅社在驾虹桥头，木头砖瓦平房为两层，下面有几十张茶桌，百来把竹椅。楼上有10多间客房，单人间、双人间、三人间，共30~40个铺位。让人想不到的是，在这里工作的居然是，家住灌县城区瑞莲街的美女全一。

带我上楼办理住宿手续的公社干部，向全一交待说给县上的X同志安排间住房，要单间的费用公社支付。全一边登记办理手续，然后还说她晓得X同志是县委的。听到这很好的美女高音，笔者心中百感交接。我有在县委工作已经10年，看到全一的次数已经不能记清。她知晓我只是我并不知晓她，我们之间隔着干部第三等级，收入低、粮食定量低的鸿沟。当年这是道不可逾越的天险，乃至让笔者心仪的美女X华、全一等。只能是她们认识我，而我根本不能和她们交往。

这次在驾虹偶遇全一，我知道她也已经结婚，爱人是瑞莲街县武装部的。全一1969年到驾虹公社当知青，1975年调驾虹场镇茶旅社工作，到现在1981年加起来已经10多年。县委机关20世纪1962~1981二十年间，机关上的青年女同志，无一例外全部嫁军官。灌县地方上的女同志，如美女全一等嫁军官的也不在少数，笔者还知道X华嫁的是县建筑公司的工人！

如同前面章节中，笔者曾经听县“五七”干校，美女打字员说的一样。嫁军人收入高但是太苦，长期两地分居探亲假一年才一次，每次只有半个月。嫁工人实惠得多！既能在一起收入也比干部多10来元，粮食定量更是多10~20斤。所以20世纪60~70年代，在婚姻方面干部无可奈何，被姑娘女士列为第三等级。

这次相遇后我象过去一样，也很少再见到全一。时间过得很快，2010年笔者60岁退休。某天在都江堰市古城区街上，又遇到全一我们简单交流会儿。她也已经退休，之前的岁月中离婚再嫁，现在的爱人曾经是灌口镇的干部。全一自己也是灌口镇干部退休的，至于什么时候从驾虹调灌口镇，我也没有再问她。至于为什么离婚？笔者更没有问。因为这是生活之中的常态，不经意间就会碰巧遇到。

驾虹公社后来的驾虹乡，现在已经不再存在，合并到都江堰市的胥家等街道办事处和社区。当年驾虹因桥得名！县志记载清乾隆年间，乡人在蒲阳河上兴建宽5米、长约百米的木头盖瓦的廊式桥，桥成命名驾虹桥。桥下蒲阳河水急浪高，桥有飞驾彩虹的意境。驾虹乡境域原属蒲阳乡、胥家乡和天马乡，1942年始划三乡部分地置驾虹乡。

蒲阳河起源于都江堰市城区蒲柏桥，是岷江内江四大干渠之一，流到驾虹桥进入彭州市境。因位于都江堰市蒲村（今蒲阳镇）之南，与彭州蒙阳河汇流，故名蒲阳河。该河于石坝子右分一支为锦水河（人民渠），以下正流名青白江。入广汉后又东南流入金堂县，经青江镇而达赵家渡与雒水汇合，是为湔江汇入沱江，最终在泸州汇入长江。蒲阳河全长117公里，在都江堰境内长18.9公里。

笔者1971年初当交通员时，驾虹的那道廊桥还在，但是已经残破不堪。20世纪70年代，我当县委办打字员时。打印机过县工交部，下发拨款修建驾虹新桥的文件。新修驾虹桥为钢筋混凝土，单车道桥梁。2000年后这桥也不再存在，为更宽的新桥替代。

驾虹原乡境有蒲阳镇至彭州市丰乐乡、驾虹乡至天马镇和机砖厂专用道3条公路，总长度7.8公里。现在蒲阳河上兴建的桥梁，都是四车道外加人行道的钢筋混凝土桥。当年我住过的茶旅社，即美女全一工作过的地方，就在驾虹桥头乡场这边。现在也是钢筋混凝土多层建筑，只是当地人居家、卖茶和打麻将，没有再搞住宿接待。（山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