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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体美女下面沟沟图-童年趣事一二三「草恋」

2023年09月24日 靓嘟嘟

#我的童年记忆#


我的童年是幸福快乐的,虽然缺吃少穿,但思想单一心情愉悦。上小学时学费是好贵的好贵的五元呀!需要我家的老母鸡马不停蹄,坚持五十天每天下一个蛋。家有三只母鸡,我除了下午放学按时到地里給猪拔草,还精心的给鸡捉好多虫子,蚯蚓、蛐醋、毛毛虫等。

[草恋] <之 一>《拔草》(美好)

现如今走在山村的草路上或偶于废弃场地若长满野草,我都会留步住足片刻。看着茂盛的荒草,心田便会有一缕欣喜悠然而升!这是对草的眷恋吗?是!因为它情系我童年、少年及青年时期的喜怒哀乐,略带忧伤……但更多的是承载我已往的幸福、亲切与欢乐!

拔草故名思意“拔也”,不带任何辅助工具,徒手拔。放学后一般是下午老师从来不给我们布置家庭作业,为的是能帮助父母干一些力所能及活路。给猪、或兔子拔草就是我们的分内之事。出门掕上用藤条编织的圆型草撣笼或手提用竹蘼编织四方笼子,再叫上一两个小伙伴便游离于田间地头、河沟小路、坟头坡垴。说说笑笑、打打闹闹,草拔满了我们便赶着夕阳的余辉,满脸红润回到家里。这时也正好是父母下地干活收工归家的时候,猪哼哼、兔戚戚,它们在招唤我把草分给它们。母亲抚摸我蓬乱的头发一边拍打我身上的泥土同时从腰间的围裙里摸出半个没边的红薯塞给我,这就是她给我最丰厚的奖励!父亲的嘴里咂叭着长长烟袋锅,不时吐出不规则的烟圈,望着我他面带微笑就是对我最温馨的回报。

草的种类繁多,我们乡下主要有嗒菀花、姥姥菀、雀窝箪、麦瓶、麦篮子、马蹄子、米薃薃、刺荩娃、红人酐、绿人酐、人酐草、恢茭茭、蚂蚱菜、芥菜、济济菜、狼尾巴、叭篱草、渣娃娃……

其中嗒菀花、雀窝箪、麦瓶、麦篮子是猪最爱的吃食。

在初春的季节,草木鲜嫩。只要是草木的尖尖都可以掐、都可以搞。这时候麦田里以麦瓶、麦篮子、雀窝箪、米藁薃、马蹄子、济济菜居多。当草箪笼拔满的时候,我们会在麦田上摔跤、打土仗,累了,就平躺在麦田里大口地喘气、眼望蓝天憧憬今晚上能否吃上一个黄面馍馍。间或出门拔草时带上自制的风筝。回家时,一手拉风筝一手提箪笼奔跑着,往家的方向。箪笼里的一些草被濺跛掉在地上也全然顾不上!回家后把麦瓶、济济菜挑出来洗净炒菜或下锅;如果米藁薃多的话还可以炸漿水菜以备平时贴补家里吃用。

盛夏的季节,草木旺盛。出去不多时就会满载而归。要么是棉花地里拔人酐草,要么是闲地里拔刺荩娃。这时候恢茭茭、蚂蚱菜、刺荩娃居多,常常供人食用,只可怜猪哼哼!更多的时间我和同伴们都在河道里嬉戏:穿着裤衩或光屁股在深水的地方游泳、浅水的地方摸鱼摸虾摸螃蟹、幸运的话还会在沙滩上摸到乌龟或大田螺。这些附带的战利品就是我们回家后丰盛的加餐!

深秋的季节 ,到处果实累累。草木肥厚、品种繁多。苞谷(玉米)地里掐人酐,只需要你在帽人高的玉米地行里穿梭三五个来回,箪笼里的人酐就掐满了,只不过出门前要记住穿长袖衣衫。否则晚上回家脖子、肩膀会火烧火撩地疼,因为胳膊、肩膀尽是些被玉米叶划破的红痕。鲜嫩的人酐留着自家中午饭槮槮面(苞谷槮下面)里下锅或早晚凉拌吃,老一些的喂猪。

[草恋]<之二>

《拔草》(青涩)

隆冬季节,草木皆衰败之势。但生命的顽强在与自然和非自然的抗争中进行着殊死的搏斗,它们以不同的方式、方法展示自己对于生的渴望与实践。

小草在枯叶下、草垛边、向阳的土凹里或坡地上积蓄温热,待冰雪稍许消融就昂起自己绿色的头颅,向上、向上!

冬天大地上的绿草很少,只要是各种绿色植物的嫩芽统统可以收纳,猪羊在这个时候也很少挑剔。我们往往一个下午周转好多地方才能将箪笼拔满,拔不满是常有的事。咋办呢?为了免于家人的训斥,偶尔就投机取巧,用柴棍支撑于箪笼的中上部,上面盖甚少一些的猪草就满了。回家路上,大人们看到我提着满箪笼的猪草,投来赞许的目光,自己难免洋洋得意。骗得了大人骗不了猪,将本来很少的猪草倒在猪圈里,不多时猪就吃完了,继续哼哼唧唧。也许是觉得对猪的亏欠、更深处是良心的不安!

天渐渐变暗,马上就黑下来。受到情感的折磨,我寝食难安、思想难以平抚。趁着天黑提着草笼向麦田摸索而去,干过这事的人都知道我要干啥去:偷“撅麦青”!“撅麦青”就是耗麦子的叶子。据老农讲:麦叶在未开春前撅丢,只要不伤害麦根,麦叶会重新蹦发出来的,对麦子的长势影响不会太大!猪太爱吃麦青了,半箪笼麦青倒在猪圈里,明早爬在圈沿边看:一根不剩;另一半藏好不被大人发现留着猪明晚享用。

在那个苦涩的年代,且不说猪的吃食短缺,人也是有这顿没那顿的。吃的是红苕(红芋或红薯)喝的是玉米槮,或者覺团稲麸面馍(高粱面膜),都是些粗粮很少有荤腥油水。

出门拔草一是为了猪羊,二是到田地里逛荡、游戏、脰子饿的时候还可以打打野饥(就是用其它食物填充一下肚子)。

记忆中最为经典莫过于“挖玛瑪奶”、“挖蜜蜜根”。

玛瑪奶就是野草莓。其叶花均与草莓叶花形似,多年生草本植物,其根茎肥厚繁茂形如奶嘴,故美其名曰“玛瑪奶”。挖出剥开外皮显露乳白色块状、味略甜,可吃。

蜜蜜根也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尖草它是一种野生芦苇,根茎同芦苇根一糢一样,只是芦苇根粗壮色泽黄恢,蜜蜜根细长色泽嫩白,蜜蜜根直接爵味香甜。

玛瑪奶、蜜蜜根均可用小铁铲刨开土显其茎。当然还有不用任何工具就可采摘的食物,尤其是在春秋特别多,你吃过棉花的桃子吗?你生吃过菀豆芽、摘吃过未成熟的菀豆角吗?你啃过未成熟的嫩玉米棒、揉搓过未成熟麦子粒往嘴里噻过吗?磕过擎麻(有别于线麻的一种植物)仔吗?它的壳由绿到黄,它的仔粒由白到黑。芝麻大家都吃过,但你剥芝麻瓣吃过吗?……往事如烟,而有些情景却让人难以释怀。

拔草累了,就躺在生产队的棉花地里吃几颗棉桃,嫩白的肉质解渴止饿!绿色的壳皮用手拋坑埋了,不留任何痕迹。直起腰提上箪笼继续拔草。

大上午,大人们在家歇上纳凉,我们几个顽童相约出门拔草。拔草是晃偷豆荚或下河戏水是真。草箪笼放在地畔的沟沟或坎坎下,人匍匐前行爬到菀豆地里偷豆荚吃,吃饱了再摘一些往怀里揣,留着晚上享用。有时候庄稼地里有大人看守,只好改变主意,一路拔草到河道,箪笼的草也满了正好脱衣下河戏水。

拔草,拔草……

青涩的趣事有好多好多……

我这里不再熬述。

留下一段空白给我的同龄继续诉说:

让晚辈去诧异、去嘲讽!

青涩也好、心悦也罢。

她是我真实的童年写照!

[草恋]<之三>《割草》(勇敢)

在那个难忘苦涩的70年代,痛苦与幸福并存、坚韧与胆量俱增、心智与体魄皆强。

村庄周边的草路上、水渠旁、抽水灌溉的井台边、打麦场边的空场地上,是我割草少年经常光顾的战场。这些地方的茅草长不到尺高就被割的只剩下寸草,要想收获更多的野草就要独辟蹊径寻求无人去过草场,玉米地里劈保苞谷岔(苞谷主杆根部长出的岔苗)、谷子地里拔谷影(和谷子的叶子相似根部发岔较多也抽穗)、水稻地渠边割稗子(和水稻叶子一样也抽穗)、麦子地里拔燕麦(和麦子的叶子相似也抽穗)、闲地(不种秋庄稼的地)里割扒篱草毛娃草狼尾巴草。

该去地方都割过好多次了,不该去的地方也冒险壮胆尝试:河道的崖畔上,攀高下低,只要有草无所不及;东村的墓地、西村的坟场也是我独自闯入的草场。在墓地的坟头及坟头与坟头的过道上满是齐腰高的尖草(就是我们所说笛子也叫野芦苇)。

割草干什么呢?主要是两个用途。一是将草晒干再将干草打成捆拉到粉草的地方在粉碎机上粉碎成草沫装袋回家,用于冬季猪的吃食。二是可以论斤上交生产队挣工分,150斤草10分工,也就是一个劳动日,年底分红一个劳动日也就是五六角钱!

在我们农村,坟场就是村民离世后安息的部落集聚地,也称公墓。它通常以自然村庄或生产小队为单位各自为政选一块贫瘠或不便耕作土地。坡坡坎坎、断崖壁下、河道岸边、界畔弯曲之处就成为死者安歇之地。这里草密茂盛一般人是不愿到这来与亡者为伴,除非没办法迫与生活冒天下常人之大不为庆而走险闯亡灵之地,我便是其中之一。

在坟地割草费用不了多时就会满载而归。通常我会利用人们午休时间背上草箪笼提镰刀前往,因为上午和下午还要在生产队出工挣工分昵。大上午的,旷野一片燥热,一个人在荒冢坟头间于齐腰深的草丛中下蹲挥镰。除了有韵律地蝉鸣声,就是飞鸟之间缠斗的尖叫就或偶尔猫头鹰凄惨的哇鸣,身处此地难道不胆怯吗?鬼才相信我自己不害怕!割草的时候有时会从坟头上爬出一条长虫(蛇),有的是六菜花有的是黑斑蛇。此时的我吓的头发全耸立在头顶,思维与动作僵持,处与休克,一动不动眼看着长蛇从身旁爬去。稍许思维平静,冷汗一大把,用手把头发抚平,这才意识复常,放下草与镰刀,双手合十高举头顶在心里默默念叨:主人呀,我不是有意打扰你的宁静,我只是想帮你清理清理你房前屋后的杂草,你不能加害于我吧!随后给身旁四周唾几口唾沫:呸呸呸,使自己的惊魂得一收拢安放在心底(这个办法是母亲告诉我的诀窍可以避邪,孤魂野鬼最惧怕人体的唾液逼迫它们不得近身),收拾好镰刀与草,背起箪笼回家。

[草恋]<之三>《割草》(创新)

在割草的劳动实践中,运输工具也在不断的革新。

起初是草箪笼割满后胯在肩膀或头顶往回背,人无咋(举)手之力,路长了还真不好受,往往是用肩头把草箪笼依在大树干上或者土坎上双臂放下来休息一会再继续前行。后来哥哥给我做了一个草架子背草挺受适的,草架子就是低部是一个长方形,角蹬角固定好然后在四个角上再竖起四根木棍,木棍上顶绑在一起,地部分别固定在四个角上,在长方形长边任意一侧竖起的两根木棍上绑两条布带子方便人两个肩膀背起行走。草架子背起、放下麻烦移,动不方便、但背起行走方便。有一缺点就是每次割草都必须把草割满塞实塞足塞到顶部草才不易散落,想偷懒少割一些是不行的。它适宜与草多的地方,一次性把草架子装满,背起轻松回家。

再后来,割草的人多了,草也就越来越少了。哥哥真是个能工巧匠!又给我做了个小手推车,就是两个较粗的木棍中间绑一些细木棍前窄后宽的小梯形,窄处安一个能自由滚动的轴承,宽处两个把手手抓抬起推行。在两个把手处绑一条布带斜跨在肩上,于窄处绑两条绳子以备捆绑割下的草。小推车适用于草少的地方,割完了草绑好到下一个草场继续割,移动方便轻松转场。一个夏秋晒干的猪草堆起来像一个小山包。同村的乡邻分外眼红!现在的左手指头上还留着道道白痕,那是当年镰刀割破手指的伤疤。

野草、割过后,会重新萌发。

疲劳、歇息后,会完全消除。

伤疤、若疼痛,于天变之时。

幸福、经酝酿、越久越香甜。

意志、经磨练、愈来愈坚强。

封尘的记忆在不经意间打开,

仍像火山灰弥天遮眼难释怀!

年少多磨难痛苦与幸福并存,

年老心宽余情往事倍加珍惜!

[草恋]<之三>《割草》(坚韧)

割草要用的工具就是镰刀。镰刀分木镰、铁镰、步镰等,木镰的镰头和镰把全是木头;铁镰的镰头是铁镰把是木;步镰的镰头如弯月又称弯镰,镰头镰刃全是铁一体打制而成。木镰和铁镰要用刃片(也就是镰片)装在镰头,当迟钝的时候(也就是不锋利用磨石沿磨锋利)刃片换用。它们有不同的用场。木镰常常用来收割高而细的草被如收割麦子;铁镰常常用来收割低矮紧贴地面的草被;而步镰常常用来收割高而粗的草被。

我在这里对于镰刀描述的冗长是因为我对它的熟悉。它每一个部位每一个部件都在我身上留下了深深的印痕,有的是伤疤、有的是老墊;更多的是坚强、是对生活的感悟与感恩。对它太熟悉了又难免会陪加恋想。

割草对于现在绝大部分青少年来说很少见过,更别说是亲身而为。在农村个别孩子的家境贫寒的,养猪、养羊、养牛可能体验过。七八十年代,我们青少年时期,割草的活是家常便饭。给生产队的骡马、耕牛割过草,也给自家的猪羊个过草。起初给生产队割草是为了换取工分,十五斤一分工,一天下来运气好的话割百十斤草顶多半个劳力的工分昵!尽管一个工分全老(一般是男的干一天)一天10分年底分红时才五六毛钱,这已经是我当时为家庭最大的貢献了。随后生产队的谷草多了,不需要青草给牲畜补给了。私人各家也开始养猪养羊了,牲畜是张口货,每天都要吃。一天三炖,光给喝恶水(洗刷锅碗的水)不顶事(不耐饥),要给里面拌一些麸子(磨麦子面所剩下的麦皮称麸子),哪来那么多的麸子?一家五六口人能分多少麦子昵!咋办呢,给恶水里面拌些草面(杂草晒干粉碎成细糢)猪梆吃棒吃很享受的。

割草也是个技术活。碰到一片不高不低的草场会割的割到好多好多,不会割的只能割到一点点。咋说昵?手能篹到的草的数量是有限的,要在相同有限的时间内使手中持有割下草的数量最多就必须学会镟草。镟草就是手中持有割下的一些草后不放,用它做引子继续往前割更多的草,直到左手与右手镰刀间割下草的数量无法收拢为止。如果放下手中的草再割会耽误时间的!

通常出门割草会叫上一个伙伴结伴而行,一是不会孤单,二是有个照应。村庄近旁的草割的人多也就少了许多,到远处割草虽然草多好割,但运输是个问题。起初还不太在意,到远处跑一趟不容易总想多割些,割下的草旋上美美一箪笼,胳膊是无法穿过箪笼系的就更别说用胳膊腕胯回家里了。只能用两手抓着箪笼系给很大力气摔到肩膀上扛在肩头,头卢埋在草垛里只能望到脚下的路,就这样从三五里的村外一直扛回家。最幸福的时刻是晒草,一把一把抽出箪笼中的草均匀地抛洒在门前、房后、道边的空场上,接受乡邻和家人投来赞许的目光。

有时候割的草过多,草在箪笼中旋的大、挤的太实在,手指都无法穿过箪笼系抓摔、即使抓住箪笼系用尽全力也摔不到肩头上。太沉重了,只好先把草箪笼挪到一个坎坡上,然后人在坎坡下把草箪笼翻到肩头上才可扛回家。

一个春秋下来,晒干的草在草房已无法容纳就打捆整理拉到粉碎草的地方粉碎上几麻包再拉回家留给猪羊慢慢享用!


河道空寂柳树湾

汗水湿透青衣衫

脚入水中静睛鱼

耳畔鸟语芦苇间

仰望蓝天流白云

思念午饭盼衣干

少年趣事难忘怀

而今目睹情何堪

文/定 2022.06.01修改于逸翠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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