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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黑冰袖-小说:腹黑男遇到穿越女如何碰撞出激情火花

2023年10月29日 靓嘟嘟

入谷时马车一共是五辆,马车内运送的主要是清风派门人,还有一些随身而带的干粮,整体来说,十分轻便,马车也走的轻快些,来时的路也十分好走。

回去的路,因下过大雨,导致本来的黑泥路路面陷于泥泞,出谷时马车上加了药草,特别是慈县买家的药草一并放到了马车中,导致本来宽敞的马车变的拥挤起来,人员也都只好挤在一块,但秦眠做为大师兄,还是主事人,还是有特权,他独占了一辆,秦颜为他赶马车。

药草占了两辆马车,凌暖夏本有一辆独立的马车,但因着师姐妹众多,唯独余下的一辆马车装不下那么多师姐妹,她也只好把她的马车让出来,虽然是两辆马车,但除了赶马车的两位师姐妹外,其他人分布在马车内也是十分的拥挤,导致马车因承重加重而更加的前过缓慢,时有拖沓。

阿阮便和秦颜搭档,坐于马车外侧,秦颜的身左。

凌暖夏与前来接班万草谷的门人师姐妹交待了几句,便借了师姐妹们的一匹杂毛马,牵了马缰绳,才走了几步,才发现,她居然不会骑马,连怎么上马都有些束手无策,努力用她想象中的方法试上了两次,结果连马蹬子都没上去,连马都露着牙齿嘶嘶笑她,她郁闷异常,微微蹙眉,轻拍马拍,想让他安静一下,转了头四下查看,发现接班的同门已进了谷里,紧关了门,注意力也没在她这儿。

坐着马车的同门们在秦颜马车的带领下也已在远处。

她便舒了一口气,放下了心,自言自语道,“还好没有看见,不然让她们知道我不会骑马,不是要笑死我了。那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随之付之一笑。

话音刚落,一个熟悉的声音便在身侧响起,冰冰冷冷,就像炎热夏季里,她吃上了一根冰榻般直透心间冰凉,“原来你不会骑马。”语气虽平淡无奇,但语中多有讥讽嘲笑之味。

她有些不服气气恼的转头看,一个牵着黑鬃大宛马的男人,二十岁上下,身量挺拔,她目测一米八不到点,也大概有一米七七上下,站在离她不远处,在一棵大松树旁站定,目光像把冷剑一般执在她的面前,一身外衫黑衣,黑靴,要不是黑衣上领口和袖头上绣着的金丝吉祥云纹,她都以为他和马一个色系,英俊倒是英俊,只是这脸上比一般正常人的脸色白。

他的周身像是裹了一层冰棱,透着寒意。此时节,他身上的衣服也比常人要多上一两件,但身量虽挺拔,显得有些瘦削单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多一件少一件,也衬得他的身材匀称。

她不由的冷笑一声,“你一个大男人,只是看着一个姑娘在那儿上马失败,也不说声帮忙,而如此说话,无法展现男子应有的风度吧。”

让她有些从心眼里瞧不上他,她不由没好气不甘示弱地道,“这是我清风派的地盘,你是谁?你在这儿干什么?”说实话,她莫名有些讨厌这个人,他的存在,除了和他的马,好像和外界的所有一切都格格不入,刻意疏离着周围的一切。

他面上冷冷清清,眉眼不动,薄唇微启,“带我去见秦含娘。”语气生硬,九分命令成分带一份请求。

她并不惧怕他,朝他的方向前进了几步,离着他不到一尺的距离,把她的两指搭在他的脉上,他并不反抗,眸间定定看着她,眸间一闪,深不见底,她的正脸五官端正,清秀脱俗,发髻间左右各插了一朵玉饰花,多余的青丝除了挽于头顶处外,其它的头发都往后背梳成了一条辫子,松松垮垮地在靠近快到腰间的地方用一条青色丝带系着,同色的青色外衫,在领口与袖间绣了些竹子文绣,淡淡的,里衣是素白,并没有过多的装饰。

肌肤胜雪,离着近,她的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药草香。

她切了脉,抬眸看他,与他眼神接触一刹那,她浑身一阵冷意,传遍全身,不由的一哆嗦,心中一怔,这他的脉象有些混乱,加上他脉象上传出来的一些症状,她凝眉,从她的袖袋中取了一瓶药丸递给他,“这是保命丹,清风派的独门秘方,你服用了它,每日一粒,连服七日,你的寒毒必会解了。”

他并没有接过药丸,不由地讪讪道,“这保命丹是极为名贵的药,用一百多种药草,需要一年时间每个步骤不出一点差错,才方能练成。服一粒,无论多大的毒,多大的病,都能保命之根本,你这样大方一下就给了七粒,又不问我索取一文钱币,这有些不合常理。”

自己明明是好心,不计前嫌的赠药,但他却并无感激之意,连说声谢谢都没有。

反倒让他生了不合常理的逻辑,她不由的觉得是自己多管了闲事,但想着他是个病人,又中了毒,想着秦眠毒发时的难受,他这毒现在未毒发还好,一旦毒发比秦眠中的毒要难受上三倍,她又极力压下不悦,按捺住要爆发的心情,用她此时最大的耐心解释道,“我先前落水,这是秦掌柜为了给我保命,看在亲戚师徒双层情份上才得到了这一瓶,我醒来后,也用不着,便没有用上。算你运气好。送了你,能保你一命,有何不好。不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吗?”

她的理由,似乎已说服了他,她说话间语气诚恳,耐心至极。他在心里认可了两三分。

他已伸过手来接过药,拿开了药瓶上塞着的塞子,取了一粒吞下。药丸沿着他的食管过了他的喉结处滑落到他的肠道,他又把这小小的白瓷圆扁瓶揣进了他的腰间佩玉锦带腰围内置袋中,暖夏看到了他的腰间带了几块成色较好的玉牌,因是黑色镶了些金丝边,与他的衣服颜色差不多,才让她刚才没有注意到。

细看处,这黑色玉牌上浮刻着一条淡淡的青龙,在光线下浮着,活灵活现,徐徐如生。

他低头看她,顺着她的目光,他摘下腰间其中一块玉牌,拉了她其中一只手,摊开她的手,把这玉牌放到了她的手上,淡淡地道,“送你,算当你的赠药之回礼。”

他的手碰触到她的指尖处,冰冰凉凉,她抬眸间,他的目光已避开,移向了不远处的那匹马,“你的马太瘦小了,这路又难行,来时已费了少力气,我要进越县,我带你一程如何?”

她犹豫片刻,把马又牵回到宅子前的拴马桩上,急急来到他的身边,怔怔的看着他,有些不意思,“我,我,没有骑过马。”

他本就站在他的大宛马旁,这大宛马与别的马不同,比她的小马高出了不少。又是名种,看着那马的肌肉,都鼓鼓结实异常。

他看向她,心下有些无奈,便伸出了双手,扶在她的腰两侧,从她的身后,托扶着让她上了马,他才上了马,牵紧了马缰绳,在马肚子上一蹬,那马像开了发动机踩足了油门的汽车,一个劲的往前冲,她只感觉到她耳朵呼呼而过的山风与疾疾倒退的树木花草,她与他本就离着近,又被他整个护在怀间,此时的她后背紧贴着他的正面,虽隔着他的外衫,她已被马颠的只听到一声一声的尖叫声,实在是控制不住呀。

行了大概半柱香的时辰,快到城门口时,十里亭前,马才被喝停,他先下了马,她在没有他的帮助下,翻身下马,一手扶着一棵树,一直吐,一直吐,那黄胆水都快吐完了。

她侧目瞥见,这十里亭处,已有一队人马站着,也只有这一队人马在等他,在他下马时,那队人马目测十人,已向他下跪行军礼,齐口喊少主。

这阵仗,颇有点像黑社会老大的派头。这十人都穿着浅黑色的衣服,与刚才许公子的衙差服不同,这些衣服看起来,窄袖,外衫下罩着裤装,显得更加精神,黑靴也是军靴,与衙差的差靴看起来更加厚实。

她稍作歇息,本来还想大骂这个不知怜香惜玉的黑冰一顿,见这阵仗也便作罢。

他在见到他的手下后,他的威严更甚,面色更冷,语气带冰,“按原计划分布待命。”

众人听令后都纷纷退下,或用轻功飞走,或骑马离开,或坐马车离开。

余下一人,站在他的身侧,他才想起来她的存在。

便吩咐道,“把这位姑娘送回清风药铺。”

那随从才看向她这边一眼,应声,“属下遵少主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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