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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光头(《兄弟》:偷看女人屁股的弟弟,卧轨自杀的哥哥,截然不同的人生)

2023年11月12日 靓嘟嘟

14岁的李光头趴入旱厕拉屎的圆圈里,那本是屁股坐进去的地方,他尽量把头伸入满是粪便的坑中,用手扶着被拉屎人踩的油光光的踏板,尽可能靠近隔着一层之墙的女厕,恶臭熏的眼泪直流,他也丝毫不在乎,怕的越深,看到的屁股面积越大,李光头一次性就看到了5个人的屁股,他喜欢里面不瘦不胖的屁股,再想看看,赢毛从哪里出来时,他被活捉了。这个不胖不瘦的屁股,后来我们才知道是刘镇出了名的美人林红。

李光头的父亲他从未见过,自从母亲李兰从警察局,接回偷看女人屁股的李光头时,她总说,有其父必有其子。后来我们知道,李光头的父亲是因为偷看女人的屁股,掉入粪坑淹死了。没人捞出粪坑中的尸体时,只有一个高大的男人,钻入满是屎,满是蛔虫的粪坑,抬出了李光头的父亲,后来这个叫宋凡平的男人成为了李光头的父亲,并带来了一个成为自己哥哥的男孩宋钢。

李光头和宋钢好得像是一根线上的蚂蚱。他们偷吃光家里的大白兔奶糖,用石子伪装奶糖,放回原处。两新婚夫妻,中午关门在床上翻越时,被兄弟两人以为,两人在偷吃大白兔奶糖,李光头门缝偷看,宋钢负责望风。李光头趴在长条凳上,向李钢模仿父母,身子扭来扭去的样子,可是他的小蛇,硬了,很舒服。他指挥好兄弟尝试这种舒服,可是好兄弟尝试了,他的小蛇不舒服呀。从此后,8岁的李光头开始和刘镇的木头电线杆做起了男女朋友,强奸遍了全镇的木头电线杆。

李光头的母亲自从他的第一位丈夫跌入粪坑死后,再也没有抬过头生活过,嫁给这位高大的男人,女人的自信来了,重新活了过来,偏头痛也消失不见了,但这个老毛病再次侵蚀这个女人时,宋凡平联系上海的姐姐,送妻子去了上海治病。这一去就是永别。

文革气势汹汹来了,宋凡平的父亲是地主,所以他被迫戴着地主的高帽子,胸前挂着地主牌,从白天到黑夜,接受游行,毒打。宋凡平的胳膊被打脱臼,依旧坚持每周给妻子写信,信中的内容都没写家中的变故,自己的遭遇,他依旧积极地给妻子说着这里的美好。

妻子李兰每次收到的信件都是兄弟两寄出的,邮票位置都不一样,妻子起了疑心,写信告诉宋凡平,要他中午来上海接她,宋凡平从关押的地方,拖着被打的体无完肤的身体偷跑了出来,他要信守承诺,接他的妻子。

他回家安抚好两兄弟,收拾好被红卫兵打砸得乱七八糟的家,便踏上了去上海的早班车,却被长途汽车早就准备好,逮捕宋凡平的6个带红袖章的人,用木棍像畜牲一样追打,宋凡平挥舞着胳膊走向售票窗口,吓晕了女售票员,不知所措的宋凡平,来不及躲闪,被6个带红袖章的畜牲,疯狂的击打他的头部,头破血流躺在了墙角,直到木棍断裂,迎接的便是拳打脚踢……

当昏迷的宋凡平隐约听到去上海的检票声音时,他苏醒过来,他走向检票员,惊讶地带红袖章的6个人,再一次带着断裂的棍棒,这一次宋凡平开始了反击,拼命抵抗,一脚踩空倒了下去,带红袖章的畜牲,拿着锋利的断裂的棍棒,插入了宋凡平的腹部,他抽搐了几下,便挺直身体,腹部涌着鲜血,他一动不动了……

母亲李兰,得了尿毒症,也走了。相依为命的李光头、宋钢慢慢长大,宋钢俊朗挺拔,戴副眼镜倔强老实,弟弟李光头矮矮胖胖的,满嘴粗话,能言善辩。李光头爱上了之前看过她屁股的刘镇美人林红,他大张旗鼓地追求,得到的是林红的嫌弃侮辱,没想到的是,林红爱上了李光头老实俊朗的哥哥宋钢,自此兄弟两人产生冲突,分道扬镳。宋钢和林红结婚当天,李光头做了结扎手术,特意拿着医院证明来到他们婚房,表示了对林红的爱,若不是和你结婚,我不愿意和别人有任何孩子……

……李光头机缘巧合下,在垃圾中找到了商机,成为了垃圾大王,也有了海外生意,他将刘镇,改头换面,原先的土路变成了柏油马路,并建了酒店、洗浴中心、商场……李光头成了刘镇的首富。

林红和宋钢日子平凡恩爱,他们本是国家员工,没想到遇到裁员,宋钢干起了搬运工,意外的是,宋钢扭伤了腰,再也不能干重活了,好不容易找到的水泥厂工作,让他得了肺炎。他靠着打散工,忙成陀螺,挣得依旧比老婆林红还要少。

林红由原来的鼓励,变成了默不作声的嫌弃。林红希望宋钢去找弟弟李光头找一份工作,他硬着头皮去了,他们激动地又成了兄弟。宋钢拒绝了李光头给的公司副总的职位,李光头要求先让他治病,工作让他不用担心。林红听到宋钢拒绝了李光头的岗位,越发生气这个榆木脑袋丈夫,弟弟派人送来了10万,交给林红让她好好给弟弟看病,林红从没见过这些钱,瞬间后悔错过了李光头……

宋钢暂时告别妻子,卖起了丰胸保健品,为了妻子林红的美好生活,他为了产品效果做了丰胸手术,在外漂泊多年,妻子林红受到了李光头的照顾,终于他们两人,私奔睡到了一起。在外归来的宋钢,知道此事决定成全妻子和弟弟,为妻子留下所有财产,卧轨自杀了。达到高潮的两人得知此消息,羞愧万分,痛不欲生。

林红成为了美发厅的老板。李光头成了阳痿,隐居生活,他苦学俄罗斯语,希望有朝一日登上俄罗斯飞船把宋钢的骨灰送入太空。

这是余华写的《兄弟》,分为上部和下部,上部宋凡平和妻子李兰的爱情,在文革的大背景下,尤为闪烁。我只描述了大概,看完细节,人会崩溃,会气疯了。被文革摧残的还有长发的孩子孙伟,被带红袖章的人,强制剪头发时,割断了他的喉咙;宋伟的母亲变疯傻,光着身子乱跑,直到所有人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孙伟的父亲,被活活折磨,用烟烫皮眼,活猫抓烂他的下半身,身体变烂,忍受不了,用钉子选择了自杀……

下部就是文革结束后,以李光头和宋钢,林红为主线索,进行了人物的不同结局的描述。李光头事业有成,媒体采访把他当做了一个事业有成的典型成功人士,他好似没有爱的能力,只是用金钱睡女无数,极度自私圆滑;宋钢,老实本分,忠于爱情,不懂变通;林红,原本她是有爱情的,是纯洁的,但是在金钱面前,他背叛了爱情,背叛家庭,也背叛了自己的纯真。

文章中人物还有很多,我只是挑选了主要人物串一遍故事,希望感兴趣的朋友去看看余华的这本《兄弟》,故事跌宕起伏,写满爱与悲伤。

有人说余华的这部小说低俗,带有颜色。但是这种类型的故事虽然带着超越真实的虚幻,但也不会脱离现实太远。或者这是真的现实吧。故事有时候并不是故事,故事只想反映现实,故事只想控诉现实,但故事也写不出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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