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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岛追美女(荒岛求生却碰到海盗,小伙冷静下令:把他们斩尽杀绝,一个不留)

2023年11月20日 靓嘟嘟

听见哈伯惨叫一声,水手立即扔下枪,向他奔过去。

史密斯和斯皮莱随即也围到哈伯身边。斯皮莱俯身侧耳听了听躺倒在地的哈伯的心跳。

“他还活着,快把他抬到……”

“抬到花岗岩宫?”工程师打断了斯皮莱的话,急忙说道,“那不可能呀!”

“那就抬到畜栏去!”水手忙说。

“等一下。”史密斯先拦了一下说。

只见他快步绕过左边栅栏,发现一个匪徒藏在那儿。这家伙举枪便射,子弹穿过史密斯头上的帽子。史密斯眼疾手快,没等他开第二枪,便猛地一刀刺去,扎进他的心窝,匪徒应声倒地。

此刻,斯皮莱和水手已爬上篱笆墙,纵身跳入栅栏内,拉开门里的门闩,冲进空无一人的屋子。哈伯很快就被抬了进来,放在艾尔通的床上。

史密斯消灭了敌人后,随即也进到屋里。

哈伯像昏死过去了一样,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史密斯等三人见状,心酸难耐,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幸好,斯皮莱略通医术,以前也曾替人治过刀伤、枪伤,便在史密斯的协助下,开始对哈伯进行急救。

哈伯面色苍白,脉搏极其微弱,心跳间歇得很长,仿佛就要停止跳动了。而且,他的感觉与思维好像也已经消失了一样。情况确实十分危急。

于是,大家急忙把他的上衣解开,用手帕捂住伤口,止住血液往外流,然后又用清水把他的胸口洗干净。

他的伤口已清晰可辨,呈椭圆形,位于胸口第三根与第四根肋骨之间。然后,他被翻转身来,背上也有一处伤口,上面仍在流血,看来子弹是从前胸穿过后背的。

“感谢上帝!”斯皮莱说,“子弹穿了出去,没有留在体内。”

“心脏受到损害没有?”史密斯忙问。

“没有伤及心脏,否则人早就不行了。”

斯皮莱虽然知道子弹穿过体内,没有留在胸腔里,但并不知晓除了心脏无损,其他器官是否受到损伤。他毕竟不是专业胸科医生,现在只能想尽办法防止伤口感染、发炎,引起血脉不通,然后可能还得与枪伤引发的局部炎症和高烧进行斗争。

于是,在清创之后,他连忙把胸前背后的两处伤口包扎好。

此时,哈伯因失血较多,非常虚弱。他向左边侧着身子躺在床上。

“这个姿势利于伤口排出脓血,千万别让他动。”斯皮莱叮嘱道。

“那能不能把他抬回花岗岩宫呀?”水手着急地问。

“不能,现在不能。”斯皮莱说。

“真是见鬼了!”水手诅咒着。

斯皮莱随即又开始仔细检查哈伯的情况:哈伯仍旧面无血色。斯皮莱心里有点发毛了。

“史密斯,”斯皮莱说,“我不是医生……我不知道现在怎么办才好……您得帮我,给我出出主意,介绍我点经验……”

“冷静些,朋友……您尽管冷静地去做出判断……脑子里只想一件事:一定要把这个孩子救过来!”

斯皮莱感到肩头责任很大,虽然有点缺乏信心,但工程师的这几句话让他重拾了自信。他在床边坐下来,史密斯仍站在一旁。水手则撕开自己的衬衣,不甚灵巧地在为哈伯包扎着。

现在摆在眼前的首要任务是防止随时可能引发的炎症。有什么灵丹妙药可以用的呢?斯皮莱等人感到束手无策。突然,斯皮莱脑子一转,想到了凉水,那可是防止伤口发炎的最有效的镇静剂,也是用来治疗一些重症的“灵丹妙药”,现在的医生没少使用它。于是,他们便把纱布敷在哈伯前后两处伤口上,不断地洒些凉水上去,保持住纱布的湿度。

然后,彭克罗夫便在炉内点上火,把以前哈伯在格兰特湖边采集的草药,加上枫糖,熬制成清凉败火的汤药,喂给昏迷着的哈伯喝。哈伯体温很高,仍不省人事,气若游丝,令史密斯等人的心总是提着。

翌日,11月12日,哈伯终于苏醒过来。他睁开了眼睛,认出了史密斯、斯皮莱和彭克罗夫,嘴里还蹦出两三个字来。他不明白究竟出了什么事,自己为什么躺在这儿……大家便把经过情况告诉了他。

斯皮莱要求他彻底地休息、静养,并说他已经脱离危险了,伤口很快就会愈合。多亏大家不停地用凉水润湿纱布,伤口没有发炎,哈伯没感到什么疼痛难忍。伤口化脓的危险躲过,体温未再升高,灾难性的后果不会出现了。彭克罗夫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像一位慈母似的,守在自己的“儿子”身旁。

哈伯又昏昏沉沉地睡着了,但这一次却睡得很平静、安详。

水手坐在床边守护着病人,史密斯便同斯皮莱研究下一步的行动。

他们首先彻底检查了畜栏内外,没有发现艾尔通的踪迹。他是否被匪徒们抓走了?是不是拼命反抗时被他们打死了?后一种可能性极大。斯皮莱那天翻越栅栏时,曾清楚地看见一个匪徒沿着富兰克林山南面山梁逃跑了,托普还追了一阵呢。那伙匪徒乘坐的小艇被礁石撞碎。被史密斯杀死的匪徒的尸体仍在栅栏外,他是与哈维·鲍勃一伙的。

畜栏倒是没有受到任何毁坏。门都很好地关着,牲畜没有逃进森林里去。屋子里和栅栏内也没见搏斗的痕迹,也没有被破坏的迹象。只是艾尔通不见了,连他身上携带的武器也一起不见了踪影。

“艾尔通肯定是被突然袭击的,”史密斯说,“他当时也一定是拼命反抗着,因此才惨遭杀害。”

“是呀,我担心的正是这一点。”斯皮莱赞同道。

“仔细搜索一下森林,把匪徒们全部肃清,不能让他们留在岛上。彭克罗夫先前说应该赶尽杀绝,看来他是对的。早听他的话,也不致落到这步田地!”

“对,必须对这帮家伙实施严惩。”斯皮莱赞同道。

“我们只好先在这儿待上一段时间,等哈伯完全脱离危险之后,再把他抬到花岗岩宫,只能到那时才能离开这儿。”工程师说。

“可是,纳布怎么办?让他一个人待在那边行吗?”斯皮莱问。

“是呀,又不能让他来这里,说不定路上会遭到伏击的。唉,电报不能用了,否则就可以及时告诉他情况了。要不我先回花岗岩宫一趟?”工程师说。

“不行,不行!匪徒们可能就藏在这附近,您要是有个好歹,那我们可怎么办呀?”斯皮莱反对道。

史密斯也觉得没有什么良策。这时,他的目光突然落到托普身上,便脱口而出叫了一声:

“托普!”

托普很有灵性,一听到主人叫它,立刻跳了起来。

“对呀!让托普去!”斯皮莱一下子也省悟过来,“人不能去的地方,狗就可以去!”

斯皮莱立即从笔记本上撕下一张纸来,在上面写道:

“哈伯受伤。我们在畜栏。你要高度警惕。别离开花岗岩宫。附近有匪徒出现吗?速让托普将回信带来。”

斯皮莱写好字条,将它系在狗脖子显眼的地方,把狗送到栅栏门外。

“托普!我的宝贝!”工程师对爱犬说道,“快!纳布!去找!快去!”

托普一下子便明白了主人交代的任务,欢蹦乱跳地蹿了出去。它对这条路十分熟悉,用不了半个钟头就能跑到。它可以穿草丛,过密林,神不知鬼不觉地到达目的地。

“它肯定能顺利地完成任务。”斯皮莱信心十足地说。

“而且还能安全顺利地及时返回。”工程师称赞道。

“过一小时它就回来了。我们等着吧。”

二人边说边回到屋里。哈伯仍在熟睡。水手在不停地往纱布上洒凉水。

史密斯和斯皮莱心里记挂着托普,看看快要有一小时了,便握枪站在门后,准备一听见托普的叫声,便把门打开。

他俩这么站在那儿约有十分钟,突然听见一声枪响,随即便传来一阵狗叫声。

史密斯忙把门打开,见一百步开外的树林里冒出一缕轻烟,便冲那儿开了一枪。

几乎与此同时,托普嗖的一声跳进栅栏。史密斯立刻将大门关上。

“托普!托普!”史密斯边叫边搂着托普的脖子。

托普脖子上系着一张字条,上面是纳布写的大字:

“花岗岩宫附近未见匪徒。我会留在这里的。祝哈伯早日康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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