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女主播伊恩米仙桃(盛唐巨匠，四手联弹；阳春一曲，乱世悲欢（上）)
2023年11月20日 靓嘟嘟
本文较长（约13000字），分为上下两篇。此篇为（上），下篇请参考文末链接。
引子
公元758年，唐肃宗改元乾元，大赦天下。长安城，春回大地，万象更新。
二月初一，也许是十五，是例行的朔望朝参。肃宗在大明宫亲切接见了在京的九品以上各级领导干部。君臣济济一堂，共商拨乱反正经国济民的宏伟蓝图，一派祥和。早朝回来，中书舍人贾至在宣政殿旁边的中书省办公室坐定，泡上一壶碧螺春，听墙外流莺百啭，看湖边垂柳依依。贾至心情大好，也许是想表达一下早朝重现大唐威仪的激动心情，也许还有一些别的想法，他挥毫泼墨，一气呵成，写下这首《早朝大明宫呈两省僚友》：
银烛朝天紫陌长，禁城春色晓苍苍。
千条弱柳垂青琐，百啭流莺绕建章[1]。
剑佩声随玉墀步，衣冠身惹御炉香。
共沐恩波凤池[2]上，朝朝染翰侍君王。
（一）
大唐官员写首诗呢跟玩儿似的，比你发个推特还简单，不用翻墙的。贾至算是一个官三代，祖父贾言忠曾任吏部员外郎，其父贾曾任礼部侍郎（后追赠礼部尚书）。在灿若繁星的大唐诗人里，贾至后世不算出名，但在当时他以文著称，为朝廷掌执文案，起草重要文件，是唐代古文运动的首倡者。其文典雅华瞻，被誉为“历历如西汉时文[3]”。唐玄宗当年登基时，其受命册文为贾曾所撰。到后来唐玄宗流落四川而传位给三子李亨（即肃宗）时，册文则是贾至手笔。玄宗感慨曰：“昔先帝逊位于朕，册文则卿之先父所为。今朕以神器大宝付储君，卿又当演诰。累朝盛典，出卿父子之手，可谓难矣！[4]”玄宗说这话的时候，一方面是嘉奖勉励贾至父子忠心耿耿；另一方面，无奈交出皇权的时候，应该心情复杂凄怆。在阴雨连绵的巴山蜀水，怅望长安已在千里之外。宛转蛾眉也已香消玉殒，华清池风流快活的日子是一去不复返了。
贾至父子干的这事儿说起来体面荣耀，但也是一高危的活儿。在改朝换代、权力交接的重要关口，你不知道在那九重宫阙的深处会发生什么。魏晋禅代之际，阮籍喝得酩酊大醉，可醒来最后还是被迫给司马昭写了篇马屁冲天然笔锋清壮的劝进表，“……今大魏之德光于唐虞，明公盛勋超于桓文。然后临沧州而谢支伯，登箕山而揖许由，岂不盛乎！……[5]”阮籍写完没多久就抑郁而去了。后世有大明叔侄二人一番恶斗后，明成祖朱棣直接砍了拒绝给他写即位诏书的方孝孺。所幸贾至后来虽然也遭谪贬，但终得善终。
再说回贾至这首七律。这首诗用词严谨、贴切，整体典雅、浑厚，气韵铿锵，描绘出了早朝庄严宏大的气象，表达了沐浴圣恩而无比幸福的感受。从立意上来讲，绝对的政治正确，积极向上，满满的正能量。后人评述此诗：“宫商迭奏，音韵铿锵，麟游灵沼，凤鸣朝阳[6]”。总体而言，贾至这首诗典雅中正，但不算特别出彩。结尾更是直截了当表白圣上，走得是中规中矩，四平八稳的路子。
贾至这么写，当然有自己的考虑。他执笔的玄宗传位诏书里写道：“朕称太上皇，军国大事先取皇帝处分，后奏朕知。候克复两京，朕当怡神姑射，偃息大庭”[7]。看看，古往今来权力这个东西一旦在握，没有哪个人是愿意轻易放手的。东汉末年，曹丕与汉献帝以优雅的姿势配合默契地打完三个回合太极后，坐在那个位子上感叹道：“舜禹之事，吾知之矣[8]”。哪里有那么多顺畅无比的无缝交接呢？再看西纽贺州70岁的大统领，虽然手中的权力比皇帝小多了，可一样不想放手，老骥伏枥还想上椭圆形办公室再干四年呢。从诏书来看，显然玄宗不仅仅是想在大明宫里留个办公室那么简单。从来天无二日，国无二主，贾至不会预见到700年后朱家兄弟的“夺门之变”，一代名臣于谦血溅宫门，身首异处。这会儿二日争辉的关口，一不小心擦枪走火，要发生点什么，还真不好说。
几个月前，太上皇从成都回到长安。然木已成舟，物是人非，自己现在是高高在上的“太上至道圣皇大帝”，而儿子李亨成了君临天下的“光天文武大圣孝感皇帝”。当然，太上皇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他把一碗黄莲水咽下，气质这块儿拿捏的稳稳的，面带微笑一脸幸福道：“我当了这么久的皇帝，不知道什么是尊贵的感觉。今天我的儿子成为天子，我终于知道我有多么尊贵了。[9]” 而如履薄冰、韬光养晦地当了二十多年的前太子李亨，现在的肃宗，更是匍匐在地，捧着太上皇的脚丫子，马上马下楼上楼下的伺候着，父子俩都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啊[10]！围观的吃瓜群众看着二圣团结和谐亲密无间的场面，更是感动得泣不成声，三呼万岁。
贾至也感动了，但不仅仅是感动，如果那样也就图样图森破了。贾至为官清正，但他是玄宗旧臣。现在肃宗临朝，他的队友、玄宗的老臣房琯刚刚被罢相，大唐主要的军事力量也都在肃宗的掌控之下，站队表态赢得新老板的信任，你懂得。
乾元二年（759年）贾至被贬岳州，与获大赦的诗仙李白唱和。一个遭贬的中年朝廷官员，一个劫后余生的苍苍老者，在烟波浩渺、远离庙堂的洞庭湖上相逢，自是无限感慨。李白留诗五首，其二最为人称道：“南湖秋水夜无烟，耐可乘流直上天？且就洞庭赊月色，将船买酒白云边。”
贾至作《初至巴陵与李十二白裴九同泛洞庭湖》三首，词句清丽，意境悠远。历经宦海沉浮，洗尽尘世铅华，风格与上面的主旋律自是大不相同。
大历七年（公元772年），贾至在右散骑常侍任上去世，享年五十五。朝廷赠礼部尚书，谥曰文，可谓善哉。
（二）
且说贾至写完这首华丽丽的应制诗，甚为满意。秉持分享是一种美德的精神，发到了中书省与门下省的工作群里，跟同僚们分享。同僚们纷纷点赞。一时鲜花与掌声同飞，赞誉共称颂一色。这个说：“老贾啊，你写出了我大唐的新气象，写出了同事们的心声啊！必须点赞！吾皇万岁！”那个说：“贾大人此诗气度冠冕，音韵雄浑，起而高华，结而壮雅。吾等钦佩之情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吾皇万岁！“
那时候诗人本来就有唱和的习惯，大家也明白，皇上是一定会看到这些诗的。于是同僚们纷纷撸起袖子，各显其才，提笔唱和。我们熟知的几位大诗人杜甫、岑参和王维都献上了自己的得意之作。
（三）
大唐虽然没有和谐号复兴号，可诗人们显然不惧跋山涉水，喜欢四处游历。饱览壮美河山，以激发胸中豪情，求笔下生辉，书锦绣文章。杜甫年轻的时候，曾经去吴越一带游历了四年，后来又跟李白、高适一起云游梁宋之地，曾在齐鲁大地上写下了一个有志青年的理想-“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11]“。 自父亲去世以后，杜甫也结束了衣食无忧、四处游玩的生活，没有自由地选择去学习一门外语，而是开始努力读书考取公务员。第一次落榜了，后来有一年英明神武的玄宗广求天下之士，杜甫又信心满满地杀回长安参加科考。哪知权相李林甫搞了个“野无遗贤“的把戏，不知道六十多岁的玄宗是真信了他的鬼话呢，还是揣着西域进贡的蓝色小药片急急忙忙要下班去华清池交公粮呢，反正最后所有参加科考的士子一个都没录取。杜甫很生气：”李Sir，我觉得……”话没说完，李Sir大手一挥：”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李林甫撒这样的弥天大谎，公然愚弄圣明天子、文武百官及广大人民群众，为大唐的衰落埋下了种子。李林甫死后被抄家，子孙流放，也算是报应。
且说这一盆凉水当头落下，把杜甫浇得从上到下透心凉，至此开始了在长安的北漂生活。科考的路断了，放下了诗和远方的杜甫为了生计不得不暂时苟且一下。他找祖父杜审言留下的各种社会关系，给皇上献赋，给达官赠诗，好不容易争取来一个考试机会，又给李林甫否了。想跟着哥舒翰去西域从军也未能实现，四处碰壁，一筹莫展啊！如果哪天你在长安街头看见一个摆摊卖中草药的中年人，满脸的沧桑，一定随手掏出10两的一个银锭，买完他的双黄连并且不用找零，你很有可能就被诗圣写进历史了：功名俗世半张纸，草药尘缘一土豪。
现实是达官与土豪都没能帮着杜甫。那会儿岑参也从西域回来在长安混，杜甫与岑参等几个北漂泛舟游湖，他感慨：“少壮几时奈老何？向来哀乐何其多[12]”。跟郑虔[13]喝完一瓶牛二之后，他也忍不住发牢骚：“儒术于我何有哉？孔丘盗跖俱尘埃[14]“。天宝十三年（公元754年）,杜甫把苦哈哈的老婆和两个孩子从洛阳郊外接到了长安。一家人终于团聚在一起了，可长安米贵，生活不易啊！历经艰难最终在朋友的帮助下，四十四岁的前浪杜甫从沙滩上坚强地爬起来，得到了右卫率府兵曹参军（从八品下）的职位，成为有编制吃皇粮的公务员。长安十年，那个意气风发、豪情满怀的青年杜甫变成了长安布衣，少陵野老，江湖瓢泊，颠沛流离。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诗圣也不是一天炼就的。所以孟子说：“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15]”，是绝对有道理的。传说南粤国有个红衣大仙在他身临绝境、四面楚歌、辗转反侧、寝不成寐的时候，默诵了一百遍亚圣的名言，不但直接打通了任督二脉，而且灵光乍现悟出来脑黄铜及升级版脑白铜这种治疗失眠的超级神药，成为大唐子民的送礼首选，从而一举起死回生，再次走向人生巅峰。所以一定要多读圣贤文章，少听于老师陈老师的鸡汤。
诗圣杜甫的人生巅峰还要1200多年以后，暂且不表。
且说杜甫在长安刚刚安定了没多久，那个三百多斤的大胖子安禄山就带兵就打过来了，长安很快陷于叛军之手。刚刚经历了丧子之痛，又遭逢国家战乱，天子仓惶出逃。玄宗三子李亨在灵武经过朝臣们六次上表言辞恳切的劝说，在诸多天降异象的昭示下[16]，勉为其难暗自欢喜地继承大统，奉玄宗为太上皇，改元至德，竖起了平定叛乱的大旗。杜甫在叛军包围中历经艰险逃出长安奔往凤翔，衣衫褴褛地在凤翔行在拜见了肃宗 - “麻鞋见天子，衣袖露两肘[17]”。肃宗也大为感动，忠臣啊！御笔一批给了杜甫一个从八品左拾遗的差事。随后长安收复，肃宗回朝，这才有了本文开始提到的朔望朝参。
看到国家中兴有望，还能参加朝会，面见天子，尽管基本是排在队尾拿着望远镜也看不清香烟缭绕紫气飘渺中的肃宗，可杜甫仍然很开心，况且老婆孩子也有碗热饭吃了。一不小心，真能实现“致君尧舜上，再使风俗淳[18]”的人生理想呢。于是杜甫慎重思索一番，提笔写下了这首《奉和贾至舍人早朝大明宫》：
五夜漏声催晓箭，九重春色醉仙桃。
旌旗日暖龙蛇动，宫殿风微燕雀高。
朝罢香烟携满袖，诗成珠玉在挥毫。
欲知世掌丝纶美，池上于今有凤毛。
这种台阁应酬式的诗在杜甫的作品中并不多见，因此风格不同于大多数杜诗的沉郁顿挫，也没有入选清代蘅塘退士[19]编撰的《唐诗三百首》。跟贾至的原诗相比，后人多推崇此诗颔联“龙蛇、燕雀”之句生动鲜活，但不免气势微弱，“燕雀”放在早朝这种宏大的场景中并非最好的意象。尾联对贾至的赞美与恭维含蓄蕴藉，贴切文雅。“世掌丝纶”是说贾至父子两代都掌管皇家文书，而“凤毛”则借用了南朝时梁武帝称赞谢超宗的典故来比喻继承家学的儿子[20]。总体而言，和诗格律严谨，脉络分明，风格平正典雅，委婉地表达了沾沐皇恩时的激动心情。
（四）
杜甫官阶不高，在朝里上班的时间也不长，因此这类题材显然不是他的强项。这时候的杜甫虽然还对朝廷有所期待，但遭此战乱，奔波于各地的所见所闻，让他已经把更多的目光投向了劳苦大众。乾元初，关中大旱，粮价一飞冲天，民不聊生。杜甫用他的如椽巨笔，记录下了大唐华丽外表下普通百姓的悲惨生活，食不果腹，流离失所，生离死别……发出了“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21]”的悲凉，发出了“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22]”的愤怒，发出了“乾坤含疮痍，忧虞何时毕[23]”的天问，这时候的杜甫已经向成为诗圣的道路上迈出了坚实的脚步，他著名的诗篇《三吏》、《三别》[24]之作也即将喷涌而出。
乾元二年（公元759年）七月，迫于生计，杜甫辞去了左拾遗的差事，带着一家人辗转在秦州（今甘肃天水）、同谷（今甘肃成县）生活大约半年以后，来到了成都。在成都尹、剑南节度使严武的关照下过了五年多相对安定的生活。除了在严武幕府短暂出仕（工部员外郎）以外，基本隐居于成都郊外的草堂。其后又辗转夔州（今重庆奉节）等地。晚年的杜甫写诗已臻化境，尤其是律诗的创作更是炉火纯青，给后人留下了《登高》、《秋兴八首》，《登岳阳楼》等千古绝唱。
大历五年（公元770年），见证了大唐的繁华与凋零的杜甫，在潭州去往岳阳的孤舟中写下《风疾舟中伏枕书杯三十六韵奉呈湖南亲友》后溘然长逝。
时任润州刺史、杜甫的超粉樊晃[25]，闻听杜甫去世的消息，无比悲痛，于是自掏腰包编辑出版了第一部杜甫文集。但在盛唐一代乃至晚唐，总体而言杜甫及其诗作并不受主流意识形态的欢迎。也许唐人不欣赏杜甫沉郁顿挫、风调清深的语言风格，也许不喜欢杜甫的黑暗现实主义风格，决然无情地拒绝杜甫加入主流作家圈。在唐人编撰的十多种唐诗集里，杜诗只有七首入选。在诗圣去世四十三年后，大诗人元稹应杜甫孙子杜嗣业恳请，为杜甫遗体回故土安葬撰写了一篇墓志铭 - 《唐故工部员外郎杜君墓系铭》。元稹从尧舜之时的诗歌说起，将几个前朝文坛大腕儿都贬了一通，盛赞杜甫：“至于子美，盖所谓上薄风骚，下该沈宋，古傍苏李，气夺曹刘，掩颜谢之孤高，杂徐庾之流丽，尽得古今之体势，而兼人人之所独专矣“[26]。到了五代，韦庄任前蜀宰相，重建了成都郊外浣花溪畔的杜甫草堂。从此杜甫草堂成为成都一景，千百年来，引无数后人瞻仰。
北宋年间，诗人兼政治家的王安石对杜甫也是崇拜之至，写了首《杜甫画像》。诗中描述了杜甫穷困潦倒，命途多舛的坎坷人生，称誉杜甫忧国忧民以及“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27]”的推己及人的博大胸怀与境界，读来令人感慨不已。
巨星陨落后的1250年，公元2020的春天，在欧罗巴洲西边的那个叫UK的曾经无比辉煌的岛国上，一个叫伊恩·麦克莱恩(Ian McKellen)的洋人（影片《魔戒》中甘道夫的扮演者），穿越了历史的隧道，跨越了文明的鸿沟，用深沉、浑厚的语调，平静、深邃的风格，向人们讲述着杜甫的追求与梦想，快乐与忧伤，讲述着诗圣对大唐这片土地和人民无比深沉的爱……[28]诗圣应该不会想到，千年以后，他的作品跨越了文化与时空，成为人类文明的共同遗产。若诗圣九泉有知，当甚感欣慰也。
岑参与王维的故事，请继续阅读：盛唐巨匠，四手联弹；阳春一曲，乱世悲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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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老文青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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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N封求职信，十八年才找到工作；写完三首清平调，挂靴而去
陈子昂：站在初唐的余晖里，他却没能等来盛唐的风，留下千古一叹
[1] 建章：汉代宫名，代指大明宫。
[2] 凤池：即指凤凰池，指中书省。本义为禁苑中的池沼。魏晋以后，设中书省于禁苑，因其专掌机要，接近天子，故称为凤凰池。
[3] 《独孤常州集序》，李舟，唐
[4] 《旧唐书 贾至传》
[5] 《为郑冲劝晋王笺》，阮籍，魏晋
[6] 《诗法家数》，杨载，元
[7] 《旧唐书·贾至传》
[8] 《舜禹之事》，柳宗元，唐
[9] 上皇曰：“吾享国长久，吾不知贵，见吾子为天子，吾知贵矣。”《旧唐书·本纪第十 肃宗》
[10] 十二月丙午，上皇至自蜀，上至望贤宫奉迎。上皇御宫南楼，上望楼辟易，下马趋进楼前，再拜蹈舞称庆。上皇下楼，上匍匐捧上皇足，涕泗呜咽，不能自胜。 《旧唐书·本纪第十 肃宗》
[11] 《望岳》，杜甫，唐
[12] 《渼陂行》，杜甫，唐
[13] 郑虔（691年－759年），唐代文学家、书法家、画家，与杜甫交好。唐玄宗曾在他的书画上用大字题写“郑虔三绝”四字。
[14] 《醉时歌》，杜甫，唐
[15] 《孟子·告子下》
[16] “上初发平凉，有彩云浮空，白鹤前引……有黄龙自上所憩屋腾空而去。”《旧唐书·本纪 肃宗》
[17] 《述怀一首》，杜甫，唐
[18] 《奉赠韦左丞丈二十二韵》，杜甫，唐
[19]蘅塘退士：姓孙名洙，字临西，江苏无锡人，乾隆十六年（公元1751）进士。
[20]刘宋诗人谢凤有子谢超宗，精于诗文。一天，皇帝对谢庄曰：“朝宗很有些凤毛。”夸谢超宗的才学得到了父亲的遗传。宋·刘义庆《世说新语·容止》
[21] 《春望》，杜甫，唐
[22] 《自京赴奉先县咏怀五百字》，杜甫，唐
[23] 《北征》，杜甫，唐
[24] 三吏：《新安吏》《石壕吏》《潼关吏》；三别：《新婚别》、《无家别 》、《垂老别》
[25] 樊晃（约700年-约773年），唐代诗人，大历时任润州刺史。诗律清奇，文辞丰赡，有诗名于当时。
[26] 沈宋：沈佺期、宋之问；苏李：苏武、李陵；曹刘：曹植、刘祯；颜谢：颜延之、谢灵运；徐庾：徐陵、庾信。
[27] 《茅屋为秋风所破歌》，杜甫，唐
[28] 《杜甫:中国最伟大的诗人》， BBC纪录片，2020年4月
参考：
《旧唐书·唐玄宗本纪》
《旧唐书·本纪第十 肃宗》
《旧唐书·贾至传》
《旧唐书·王维传》
《旧唐书·列传·安禄山》
《唐才子传》，【元】 辛文房
《唐诗三百首》，【清】蘅塘退士 编 陈婉俊补注 中华书局，1984年7月第1版
《杜甫传》，莫励锋 童强 著 长江文艺出版社 2019年7月第1版
《唐诗人简史 (初盛唐卷)》，侯玉梅 著，三秦出版社，2018年10月第1版
《贾至、杜甫、王维和 岑参 <早朝大明宫>》之比较, 石飞飞
《最近千万不要说”我觉得今天北京有点热“》，明湖孤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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