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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女主播资源论坛吧(极端韩国女权纪实:不婚不育,堕胎男婴,企图清除韩国所有男性)

2023年11月21日 靓嘟嘟

“金针菇男”、“垃圾男性”……自21世纪以来,韩国脸书社区上频频出现诸如此类的话语,其发声者无一例外的都是女性。

尽管有女权主义者号召这些“有些歇斯底里的女性”保持冷静,但是依然无济于事——如今,韩国的极端女权运动愈演愈烈。

很多极端女权的支持者甚至打掉自己怀的男婴,四处宣扬“男性有罪论”,令诸多女权支持者感到心累,深感失望。

那么,韩国的极端女权运动究竟是怎样的呢?

(激进的韩国极端女权)


一、从“厌女症”谈起

进入21世纪以来,在韩国父权社会愈为鼎盛、网络中性别议题越来越喧嚣的背景下,韩国人的厌女情绪在互联网的放大下也越来越突出。

在2010年左右的韩国互联网上,“女权主义者”往往会被韩国男性网友称为“泡菜女”,“大酱女”和“歇斯底里的女人”,而这部分男性往往又被冠以“韩虫男”的称号,表示对韩国的男性群体的失望和讽刺。

社交软件“脸书”作为韩国民间话语表达的重要空间,为公众参与讨论提供了场所,越来越多的人从旁观者变为了参与者,话语也变得多样。

早些年的韩国互联网女权运动获得的普遍支持反映了社会对于家暴,性骚扰和类似于“三从四德”等行为和观念的一致反对。


2018年,一场声势浩大的赛博女性平权运动——Metoo在网络上席卷而来,也迅速影响到了韩国,甚至是中国。

当年,韩国首尔大学的某博士实名举报校内教授金英焕性骚扰一事,成为了韩国“Metoo”运动的开端。

后来,韩国陆续出现了一系列由下至上的对于性骚扰和性暴力的控诉——此时的韩国女权运动达到顶峰,却也在合理的行事范围之内。

相对的,网络平台也为“厌女言论”提供了滋养的土壤,韩国首尔大学的教授分析了媒介化社会语境下的“反剩女”话语,认为“反剩女”只是当下网络女权主义发展的一个缩影。

(Metoo运动)


反观当下女性主义在互联网场域内的发展现状,女性群体的“网络发声”早已成为日常,但回归现实,女性所占有的文化和符号资本依然相对弱势。其中女性主义被污名化现象得到了多位研究者的关注,所谓的污名化指的是通过使用污名化称谓的方式,来表达对女性主义者的不满,强调激进女性主义的负面影响,造成大众对女性主义实质意义的误解。

在当时,在社会化媒体平台中,韩国对女性主义的污名化称谓越来越多,比如“泡菜女”、“大酱女”等。

这些污名性称谓在网络中的传播促使大众形成了对女性主义的刻板印象,在尚未对女性主义了解之前就已经产生负面情绪。

(韩国某女权组织的LOGO)


如果以合理的手段进行合理的诉求,那么“女权主义”当属勇于革新的先行者,很大程度上能获得男性的支持。

但是在韩国,“女权”却频频被人诟病,甚至是厌恶,究其根本是因为和“极端”二字扯上了联系。

这导致的后果就如同“扣帽子”一般,现在“女权”两个字已经成为一种污名化的攻击手段,这种现象不仅让性别话题变得异常敏感,也让人们敬而远之。

二、“厌男”思想:拒绝结婚,即使结婚也要堕胎

这些信奉“极端女权”的韩国女性崇尚“厌男”思想,具体就体现在拒绝结婚,即使结婚也要堕胎上。

按照字面意思理解,厌男就是对于男性的厌恶,而这一解释和厌男这个概念却不能被普罗大众所接受。

有人会问:喜欢男性的异性恋女性怎么会厌恶男性呢?

(女权活动)


韩国人李章焕在《厌男》开篇中就提到了这个悖论:喜欢男性的女性为何会厌男呢?而李章焕却认为即便是热衷于表达热爱男性的女作家,他们在描述男性时也使用了大量厌男的言语。

所以在韩国,人人都认为这种字面上的理解是厌男的朴素观,即认为“厌男”本质是个体所拥有的性质:他们会仅仅因为对方是男性而对对方抱有恨意、敌对或者其他类似的态度或情绪——她们因此主动打掉已经怀了数个月的孩子,以表示自己对女权的支持。值得注意的是,这些人并不一定都是女性,但是大多情况下都是。

但是,“厌男”思想不应只是一个个体对于女性的心理厌恶,而应该把其放置于社会大环境之中。

因为社会是由男性主导的,所以女性才会面对这些敌意,仅仅因为他们作为女性,不能满足男权社会的要求。

(女权运动)


女性在男权社会需要扮演什么样的角色,担任什么样的责任义务,这些规范往往是由男性制定的。

若女性有所违反或者抵抗,那么社会就会通过恐吓,斥责,丑化,戏弄或惩罚来达到规训,这就是“厌男”思想的社会属性。

但是,“厌男”思想的反抗不应该是牵扯到无辜婴儿,范围被不断扩大的,怀孕了也要堕胎这种反抗不禁伤害自己,还让很多支持女权的男性感到失望。

同时,韩国的“厌男”事实上并不仅仅只是对男人的憎恨,它还包括对男性的蔑视、贬低、以及偏见。

韩国的极端女权把“厌男”当成了一个社会的信念系统来看待。

在东亚社会中流传的俗世观念中,“女儿都是赔钱货,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把养育儿子当成一种投资,而女儿则是一种浪费,是为别人家养了。

(女权运动)

因而这样的信念有意无意都会影响到社会上每一个人的态度和行为。而这样的信念系统在一个社会中传播,会进一步强化该系统的合理性。

例如社交上的排斥:“女人的话题男人不懂”;

性别隔离:“男人不准吃饭”,重女轻男——最为极端的便是亲手杀死自己生出的男婴;

对男性的工具化:“男人就是女人赚钱的工具”……

对于韩国的极端女权而言,“厌男”思想的存在是为了合理化和维持男性对女性的从属地位,也就是说,男人“活该”在社会的资源分配体系中,永远占据弱势地位。

在整个韩国社会,极端女权不断地扩张,男性被视作“不该存在的物种”,她们四处宣扬“男性有罪”的言论。

三、雄性有罪,清除男性

在韩国极端女权聚集地的脸书社区,大部分嘲讽男性的帖子的标题起的非常随意,甚至不能算标题,比如《哈哈哈,笑死我了》、《大伙看看,还差点什么》和《这个要怎么说呢?》。

(极端女权)


同时,“极端女权”的标题具有很强的情绪性,大多带着戏谑或者愤怒,有明显的引导倾向,而正文的内容往往为其他媒体的截图,很少有较多的文字内容。

在2022年11月11日发布的1267个帖子中,纯文字的帖子只有288个,且大多为文字较短,用于抒发个人情绪的帖子,几乎没有长篇的理性沟通和讨论。

由于缺乏管理,再加上几乎没有男性的声音,当下的“极端女权”成为了一个女性占绝对主导地位的场域。

由于信息价值较低再加上绝对单一的舆论场,“极端女权”的贴文体现出了该集体是一个力量强大的,排外的,缺乏异议声音的,信息价值较低的“网络回声室”,成员聚集于此的主要目的是嘲讽,反抗和抱团,几乎不进行真正的女权主义相关议题的理性探讨和辨析。

(极端女权的宣传画)


相反的,他们四处宣扬“男性有罪”的言论,甚至主张“消灭韩国的男性”。

由于净网行动,脸书的审核在近些年来逐渐收紧,“极端女权”成员为了规避审查,使用了大量谐音和缩写字,有些字词慢慢成为了主流,并被成员所接受。

这些谐音和缩写字大部分较为下流龌龊,有些则充满歧视色彩。

第一类是谐音字或者字形相似字,这些词往往充满了挑衅意味和歧视色彩。在韩语的语境下,男性会被打成“蛆虫”。

第二类为创造新的字词,即创造韩语中本来没有的字词、韩语中不使用的表达或者借用其他字词来代指等。

首当其冲的就是用“金针”来指男人,用以嘲讽东亚男性生殖器的短小。

为了给特定词汇赋予强烈的男性色彩,指定更加直白的男性意涵,“极端女权”成员还会通过造词法来达到贬低和讽刺男性的目的。

(女权运动)


为了攻击身材矮胖,不符合“极端女权”审美的男性,该组织充斥了各种借用词汇,来表达对这类男性的恶意嘲讽。包括“下水道的蛆虫”、“可怜的绣花针”等等。

“极端女权”成员在参与讨论男性相关议题的时候,其讨论和话语中充满了针对男性的肢体、生活、情感、性和心理等方面的暴力,尤其是性暴力。

2021年3月,世界卫生组织基于2000年至2018年期间从东亚国家收集的数据公布了一份新报告,指出韩国近三分之一的男性面临身体或性暴力,并称用言语侵害男性行为仍然是一种全球性的“流行病”,而这种“流行病”也随着互联网的诞生而迁移到网络上的各个角落。

新媒体时代,技术赋权使得普通网民具备了更强的表达意识和传播能力,再加上网络匿名性的纵容和相关法律法规的缺失,那些在传统媒体环境中不常出现的极端言论就会大行其道。因此,诸如“男性就该下地狱”、“消灭所有男性”的言论在韩国各大论坛大行其道,令人不寒而栗。

(韩国男性呼唤“自由”)


“极端女权”成员不仅是厌恶男性,同时也厌恶男性的生殖器,话语中充满了赤裸且猛烈的性暴力。

在“极端女权”看来,男性被简单粗暴地当成一个男性生殖器,在一桩婚姻中男性因为有了这个生殖器就可以“坐地起价”,靠生殖器压榨女性财产。

而生殖器也会被当作贬低的对象,来表达对于男性群体的厌恶,如“你就像你下面的XX一样又臭又恶心”。

有研究表明这些针对男性的网络骚扰与谩骂会对男性造成极大程度的不安全感和歪曲的自我形象。

除了表达厌恶,性暴力还会被用来攻击男性。

在名为《当你发现你的同事是男性,你该怎么办?》的帖子中,涉及性别暴力的回复楼层有177个。

其中有99条回复充满着性暴力,比如“他是缺女人了,被杀掉就老实了”和“这种无可救药的就得让几个女人用铁棍把他敲清醒了才知道错”。

(女权运动)

由此观之,“极端女权”属于典型的“暴力组织”,即一个极端女权主义支持者占压倒性多数,处于支配地位的极端厌男的网络空间,且这个空间的内容有进一步往外延伸扩展的风险。

而不光脸书中性别讨论非常激烈,整个互联网生态上都充满了有关性别议题的讨论,尤其是近几年,数万名韩国女性受访者均表示,感觉近些年来网络上有关性别的讨论越来越频繁,其中男女双方的冲突或者矛盾也越来越严重。

“我觉得网络上面的性别冲突是蛮严重的,且已经渗透到各个方面和平台上了。”

“现在的有关性别的新闻很多,只要你玩脸书或者刷短视频的话,基本每天都可以看见,即使内容与性别本身无关,评论区的讨论也很容易走偏(往性别方向)。”

(韩国女权运动扑朔迷离)

可见,“极端女权”已经使得女权被人厌恶,真正有诉求的女性反而无法发声。

结语:

其实不光是脸书,曾经在主流市场化媒体实习过的受访对象表示:

“性别议题已经变成了财富密码了,新闻往这边靠,就可以获得点击量,浏览量和讨论度,社交平台上面的编辑甚至会有意使用‘金针菇男’这种性别化的构词来引发网络上面的‘对战’,提升讨论度。”

因此如今的韩国,已是乌烟瘴气,男女平权之路遥遥无期。

参考资料:

权五泰(Kwon,Oh-Tae). A Meta-Study on Risk Communication Research in Korea-Focusing on Ulrich Beck's dangerous social theory[D]. So-gang University Mass Communications.2003,3-10.

国家人权委员会 2019 年憎恶表现国民认识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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