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楼(姜姗采风|淮南李更楼,真的曾经有“更楼”吗?)
2023年11月22日 靓嘟嘟 浏览量:次
图文|姜云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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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后的清晨,我照例穿过八公山记忆游园,一路向北,再拐到右手边的小石桥,路边的槐花飘着诱人的香味,我不由自主地仰头看了看挂在树梢上雪花似的槐花,真是馋涎欲滴啊,可惜我不会爬树,又没有竹竿想够又够不着,只有望花兴叹了。
继续前行走到八公山大涧沟附近田野,我看见了一位菜农,看她拿小绳子把菜苗挨个绑在秸秆上,我好奇心兴起,便与此菜农攀谈起来,她告诉我种黄瓜第一步是先把种子撒在各个小碗里,然后搭上大棚育苗,看小碗里露出两个芽子时,拆除暖棚,再把小碗里嫩苗子栽在地上,再覆上塑料膜保温,然后把膜捣个洞,把苗芽儿露出来,再用土把根部盖好保暖,待苗发芽后,再用绳子把黄瓜秧苗绳子系在秸秆上,这样做防止黄瓜长弯或者东倒西歪,结的黄瓜直溜好削,这秧苗每长高一採就要系一次,一棵秧苗要重复四五次才行,一千多棵秧苗那就要系一千次,每棵秧苗每长高一採就要系一次,每棵秧苗需要系四五次,栽种西红柿和西瓜相似,但比黄瓜更费事。只有豆角省事些,给豆角搭好秸秆架上,豆角会自动往架上缠绕,不问不知道,这种菜真的不易,我和她又闲聊几句她说住在八公山新村,噢这个村我知道,这个村有好多和平村老居民,她说这个村是建在李更楼地方,南面与大瓜地为邻。我说听人讲李更楼是以更楼而得名,这更楼还在吗?她说早都拆了,你可以去看看。
辞别了她,我就一路打听着来到了八公山新村,我走访了几位70~80李更楼的老人,老人们说:他们祖上住在寿县北门外的小村庄,后来有兄弟俩从寿县来此地安家落户,开枝散叶形成了一个庄子,这庄子大约有30~40户人家,多数是姓李,杂姓不多,他们最先种粮食,后来才改种蔬菜。是的我们城市的餐桌上蔬菜等等都是靠近矿区的蔬菜基地供应的,感谢他们!他们辛苦了!
说到李更楼我有些奇怪,一问才知原来这李更楼有东西两座更楼,这两座更楼中间隔个大约有30米的巷子,东边更楼在八公山法院墙后面的小高层楼往西大约有25米的地方,西边更楼在现在一户老房子往东25米左右,这两座更楼都是用青瓦石垒成的,大约有现住址的新楼三层楼高度,里面是木制楼梯,向我讲述这更楼的李老师80岁了,他说小时候经常去玩,所以记得是木楼梯。
这更楼建在哪年就不知道了,可以确定是解放前的建造的,为什么建更楼呢?原来是因为早年间当地有盗匪出没,这村庄有两家大地主,为了保护家园不被盗匪抢劫,所以就建了两座更楼。站在更楼上,四周或远处来个人都能看到,正所谓站得高望得远,这样就可以开枪示警,盗匪就不敢靠近了。
老人们记得54年发大水,有天打雷,西边更楼被雷劈塌了一些,如今两座更楼都没有了,但李更楼这个地方名称还在。我希望它一直都在,老村名就是历史。我希望不要轻易更改一个村名,以至于百年以后我们的后辈想找寻与之对应的故事,却找不到古老的村庄。一个地名就是一段历史,就是地方符号,更是游子们回家的路。随意换地名就是一种文化强拆,老地名是人们美好的回忆,是历史的见证现场。粗暴易名或任意改名,就是斩断文化命脉。即使改回原名,也是劳民伤财,因为更改名字,相应的牌匾印章文件等等都要改,这又是一笔开销。见微知著,保留一些原地名吧,它是人们回家的路。
今天的我决定把李更楼地名记录下来,让它留在人们心里再久一些,再久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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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姜姗,女,本名姜云霞,淮南市作家协会会员,八公山作协副秘书长。《八公山文学》编委,网络专栏作家。曾在《海外文摘》等报刊网媒发表作品。今日头条“八公山视界”特约撰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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