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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美女的主人(深圳往事35:光明美盈森的美女驻厂)

2023年12月15日 靓嘟嘟


我虽然调到了品保部,但与老婆的关系并没有改善,冷战也是三天两头持续。我在二楼办公室上了二十几天班,可能是厂里觉得每次都让司机上二楼拿报告单太麻烦,于是把我从二楼调到了一楼,在包装部的外面另外给我弄了一个小办公室,里面就我一个人办公。

这真是一个好的办公环境啊!首先离开了二楼生产部那些大大小小的头目,也就少了许多眼睛的监视,你做什么都没人管。其次,一些和我相好的闲人也可以放心大胆去找我聊天。那些闲人在车间里无所事事,可车间里有监控,还有大领导巡查,碰上了总觉得不好。所以巴不得有这么一个地方,我那个小办公室很快就成了风水宝地,常常有人去找我聊天。

这里面就有一个驻厂,上班时间几乎都泡在我那个小办公室。驻厂是河南人,那时候大概二十五六岁,身材高挑,面如满月,爱穿那种大红大紫的衣服。虽然衣服的颜色俗气,但质地优良,做工讲究,又加之她身材好。所以她这身打扮倒也让人赏心悦目。她去和我聊了两天,我就知道了她基本情况。

她是哪个厂的驻厂我忘了,只记得她说过她妹妹是厂里的高管,她们那个厂很大。她没有出来打过工,在家里就有工作。后来从她和我陆陆续续的谈话中,我隐隐约约感觉到是她丈夫疑心她红杏出墙,丈夫酗酒,并对她家暴。她是躲避家中那个男人才来深圳,她妹妹安排她到美盈森来驻厂。

不知道为什么,我得知她这些情况后,每次她来我办公室聊天,我总想到“红杏出墙”四个字。她名字里好像有个"杏"字,又穿得这样鲜艳,叫"红杏出墙”真是叫对了。

有一次我想到这些,忍不住笑出声来了。她正和我说着话,感觉自己说的内容并不好笑,就疑惑地问我:“你笑什么?”她这一问,我越发笑得止不住了。

她更加惊疑,忙四顾往自己身上看,以为自己穿着有什么不妥。却又没发现什么问题,于是又逼问我:"你癫了,笑什么?”

我缓了一口气,说:“我笑红杏出墙。”

她那天恰好穿了一件大红裙子,又见我盯着她高耸的胸部看,顿时全明白了,白了我一眼,说了一句:“流氓!”,然后扭腰去了车间。

没过多久,又袅袅婷婷来了,见我还想笑,眼睛一瞪:“再笑!我撕了你的嘴。”我见她真的生气了,忙岔开话题。

有一次,不知咋的,我们聊到了诗歌。这时候,她眼睛闪闪发亮,看得出,她是极喜爱诗歌的。她就和我大谈徐志摩、林徽因、顾城、海子等。我就说,徐帅哥就是一渣男,在老婆怀孕时还狠心抛弃人家。他也就是运气好罢了,一辈子写了一首好诗,就让人记住了他。

她极力为徐志摩辩护,说不过我,便又说我:“你也不是好东西,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你还不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

我为自己申辩:“你知道什么?你是看到表面现象。我日子不比你好过。"

扯到这话题,就有些沉重了。她有些落寞,颇为伤感地说:“帅有什么用?钱多有什么用?一个绣花枕头,没情调,不懂生活,不懂诗,这样的生活有什么意思?"

她说这一番话我也大概知道一点。她就是一文青,上学时就爱好文学。后来参加工作,平时也爱写写,认识了市里文学界一名人。交往一段时间后,认了那男人作师父。

男人指点她写文章,写诗,常常以杏花为题材写一些诗歌。很明显这些诗歌都是写给她的。男人还常常当着朋友的面叫她:“我家花花,我家花花……”

这一切终于让她家那个“绣花枕头”爆发了,不但对她家暴,而且还揍了那男人一顿。一次家暴后让她对"绣花枕头”彻底死心了。她说如果那个男人真要把她当作"我家花花”,她还真的就给他当花花,哪怕做一朵养在外面的花,她也愿意。

谁知道那个男人是个软骨头,被“绣花枕头”一顿暴揍,便再也不敢见她了。她一狠心,收拾一箱衣服便来到了深圳。


其实,她对品质这一块什么都不懂。但这也不影响什么,美盈森的驻厂其实就是一个摆设。纸箱就是一包装产品,客户对品质这一块要求不是很严。

不要说驻厂是个摆设,就是本厂现场QC有的也是个摆设。比如,印刷部的QC,四色机一分钟就能印一千多张,一个三五千的单几分钟就搞定了。你说,一个QC能发现什么问题。负责任的还能对个版,老实的机长还会等你对完版确定0k后做货,牛逼的机长自己对完板后直接开工。就算你发现了问题也早干完了。

我有个老乡在印刷部做QC。这小子牛叉,上班打完卡后基本上就看不到人了,下班前5分钟他又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直接抓过印刷机长的报表抄了,这一天的工作也就算完成。他就这样混了一年,居然相安无事。后来要不是在Strive周的培训课上打瞌睡,他还能混下去。

Strive周在我进品保部一个礼拜后请我们吃了一顿饭,吃完饭又去了公明一家KTV嗨歌。这期间出了一点小状况,KTV的经理出面来处理。你看Strive周的气场,只见他气定神闲地说:“钱不是问题,只要我手下的兄弟姐妹们开心。你们的做法我是不满意的。不过,经理你的态度还是值得表扬。”

那KTV的经理点头哈腰,连忙说:“是!是!我马上办……”

我当时看Strive周的眼神充满了十二分敬意。品保部谁不是呢?简直都把Strive周当作了神。

我后来把这件事告诉了驻厂,驻厂不以为然,说:“这算什么,你没见过我妹,她才是女神。”

这个我也不否认,很明显,驻厂就是一个美人胚子,她妹妹估计比她还要出色。

驻厂那次和我聊过诗歌后,就经常和我聊一些文学话题。一段时间后,说:“看来真该对你刮目相看了。"

我撇撇嘴:“瞧不起谁呀?我读书时也是语文老师的得意门生。”

这个是真的,我读中学那会,我和班上那位后来成为副县级干部的女同学一直都是语文老师的最得意弟子。只不过同样写文章的,我写成了农民工,人家写成了国家干部。

我后来到了深圳,还给她填过一首词:

鹊桥仙

千山阻路,万水阻路。长空又无雁书。芳踪不知今何处,更添惆怅无数。

相逢无语,别时无语。此情怎堪回顾。几回梦里对人诉,世上唯有情最苦。

我后来把这首词写给了驻厂看,她很认真地小声读了一遍,对我说:“格律似乎有点问题,我要回去查一下。但意境很好。”然后又朝我眨巴眼睛,说:"后来呢?你娶了你同学吗?”

"我不是告诉你吗?人家是市里的领导了,我是一个农民工,你认为可能吗?"我装作不高兴的样子。

她怪不好意思的,又问:“你现在这个呢?不也挺好的吗?”

"她就一文盲。”我从鼻孔里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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