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单身人口(我国单身人口已超过239亿,为什么大家都不结婚了?)
2024年03月25日 靓嘟嘟 浏览量:次
有人明明渴望爱情,却始终遇不到真爱;
有人被心仪的对象表白,却忽然发现“感觉不再”……
(注:本文来源于人民文学出版社)
(在评论区评论并关注“当当”,前3位用户可获得《数字化孤独》一本,或人民文学出版社随机赠书1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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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森林》剧照国家统计局发布的最新数据显示,我国的单身人口已经超过2.39亿,更有7700万成年人独居。这种情况也非中国独有,根据美国最新的人口普查数据,美国单身人士的人口比例达到了创纪录的29%。从全球来看,婚育率下降的总体趋势似乎已难以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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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一个人,不仅仅是概率或者运气的问题。在智能手机和社交媒体如此发达的今天,人与人可以即时通讯、随时联系。可为什么技术越发达,联系方式越简单,我们的孤独感越强烈?是什么让爱越来越难?在人民文学出版社近日出版的《数字化孤独:社交媒体时代的亲密关系》一书中,美国发展心理学家米歇尔·德鲁因从科技的角度反思了新技术对亲密关系的影响。从童年时代的“拥抱饥渴症”到中年夫妻的“性欲不匹配”,从后疫情时代的“孤独大流行”到互联网造就的新型“全景监狱”……作者米歇尔·德鲁因指出,在远程办公与社会隔离的双重处境下,这种“亲密饥荒”正在不断滋长。日渐发达的社交媒体、移动网络,能不能帮助人类创造一个更有爱、更温暖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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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约会软件拉宽了爱情的银河?德鲁因在书中记录了社交媒体时代典型的恋爱场景:“Tinder灰姑娘”现象。陌陌、探探、Soul、Tinder……约会软件承载着当下年轻人对于社交婚恋的需求。艾媒咨询数据显示,2015年到2020年,我国陌生人社交媒体用户规模持续增长,已超6.49亿人次,用户以95后年轻人为主。手指不断“向右划”,即使平时再无人问津,打开约会软件都能收获99+的配对消息——这三秒钟的“配对幸福感”,足以分泌一丁点儿多巴胺,让你撑过难熬的夜晚。然而真的这么简单吗?在社交媒体和约会软件如此发达的今天,这些网站和应用程序拥有数百万用户。但沉湎于其中的大多数人都承认:想在约会软件上找到一个和你同频的人,概率和在古玩市场赌石差不多。为什么寻找爱情这么难?米歇尔·德鲁因在书中指出,这并非你“不够好”,而是因为社交软件造成的“分析瘫痪”。就像著名的“果酱实验”,面对过多的选择,人们会因过度思考应做出何种选择而无法向前迈进。找到爱情是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在书中,德鲁因开列了一张“确定关系的决定清单”,每一段关系的形成,都会经历“初始搜索”“确认两人之间是否建立联系”“确定关系的结构和时长”三个基本的认知阶段。每一阶段,都要做出一系列判断和决定。然而,看不见摸不着的社交软件放大了人在身份认同上的焦虑与错位。找寻真爱的过程被固化在一个个“身份标签”里,简化为一次次的“向右划”。最终每个人被异化成数字,困在甜蜜的算法系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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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传统相亲,科技赋予了我们选择爱、选择性的自由,但随自由而来的代价是我们不知道如何妥善接住一份亲密关系。就算许多人都不相信社交软件上会发生王子和公主的童话,但他们仍旧无法轻易卸载那个悄悄藏在手机角落里的隐秘乐园。因为这种高效算法不断强化着一种信念:我一定能找到真爱。孤独一直在场,爱情留给这代人一个开放式结局:是继续独自等待,还是在赛博乐园里纵马南山?
02是什么让激情耗尽?爱情实在艰难。即便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了爱情,许多故事却依然逃不过曲终人散的结局。婚姻散场时,很多人会说:“我还爱他,但我和他已经不再相爱了。”对此,米歇尔·德鲁因在书中一阵见血地指出,这意味着“他们仍能感受到彼此之间高度的亲密感,但什么是“相爱”?也许当人们说他们不再相爱时,本意是那种最初的性吸引力、欲望和陶醉感已经消失了”。德鲁因指出,“爱情三角理论”可以解释这种心理现象。该理论认为,维系“爱情三角”的三个顶点分别是亲密、激情、决定/承诺。在一段婚姻中,激情的权重最小,而且会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消失。当人们对伴侣失去性吸引力,完全中止了性生活时,往往也意味着爱情关系的结束。婚姻中的激情是如何耗尽的?在书中,德鲁因描绘了现代人婚姻生活中的一个典型场景:许多夫妻甚至不在同一时间上床就寝。德鲁因指出,睡前时光可能是一天中唯一能让夫妻真正独处的时间。在睡前进行身体和情感上的互动,可以强化夫妻身份的认同。但她的调查显示,由于生活习惯的不同步,近半数的人沉湎在电子产品中,不会与伴侣在同一时间就寝,推及整个美国,数百万对夫妇每个夜晚独自入睡。亲密感的丧失,也造成了中年夫妻的“性欲不匹配”。性吸引力并非凭空产生,任何吸引都是被生活中的其他互动所激发、所熄灭的。德鲁因指出,心理上的分心会使我们远离对浪漫关系和性的追求,转向占据头脑空间的其他问题。有些细节可能看似微不足道,但却象征着婚姻关系中更深层的问题——有效的沟通。如何维系“难逃单调”的婚姻?对此,作者坦率地说:“如果你只想从本书中接受一条建议,那就考虑这条吧:和你的伴侣同步睡前生活。仅仅这种简单的修复,就能增加作为夫妻的幸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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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你的手机本质上是一座“全景监狱”?普通人每天接触手机2617次,重度手机用户每天接触手机5427次。人们与手机的“亲密接触”,是否损害了真正的亲密关系?为什么在人和手机的关系中,手机总是赢家?德鲁因一针见血地指出了其中的吊诡之处:手机能随时随地满足我们对亲密关系的需求,却损害了真正的亲密关系。一方面,无处不在的社交网络为我们提供了空前丰富的社会支持,包括情感性的、工具性的、信息性的、评估性的。但另一方面,这种即时性的“亲密接触”也在很大程度上损害了现实世界中的人际亲密关系。根据社会交换论,人们决定是否要维持一段关系,取决于我们对这段关系的成本与收益的持续评估,在一段关系中,“收支平衡”是必需因素。当对面的人在你和手机之间选择了手机,便释放出一种“你不重要”的拒绝信号。而趋利避害又是人类行为的基本原则,亲密关系就在这一次次微小的拒绝信号中被消耗殆尽。对于人与手机的关系,米歇尔·德鲁因认为,你的手机本质上是一座新型“圆形监狱”。“圆形监狱”的概念最早由英国哲学家边沁兄弟提出:它由一座中央塔楼和四周环形的囚室组成,一个人可以站在位于圆形中心的瞭望塔上,监督整幢建筑内各个房间囚徒的行为。囚徒在心理上感觉到自己始终处在被监视的状态,时时刻刻迫使自己循规蹈矩。德鲁因认为,社交媒体的架构与圆形监狱的结构惊人地一致。但在社交媒体上,圆形监狱的设计被彻底翻转过来:人不是站在“牢房”里,而是独自站在圆形中央;反之,观察者站在四周的“牢房”里,观察着瞭望塔上的人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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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正将自己置于这种“自愿的奴役”之下,在被数字异化的世界里寻求对真实与亲密的渴望。通过社交网络,我们在不断寻找自我的社会定位与身份认同:我到底与多少人有联系?其他人关不关心我说了什么?与其他人相比,我的生活究竟过得怎么样?……一瞬间,我们成了站在圆形监狱中央塔楼上的人。而另一方面,“数字记录是我们在世上最隐秘的角落,它揭示了我们生活的后台,与我们精心策划的公开身份相去甚远。在一个以计算机为媒介,以通信为主导的世界里,手机和电脑已成为复杂的监视工具,捕捉着‘我们所有人’。”和其他从科技角度反思社会心理现象的著作不同,本书最难能可贵的一点是作者始终拥抱技术的乐观态度。尽管书中对新技术造成的疏离与孤独直言不讳,作者却始终满怀希望地提醒人们顺应新技术对生活带来的改变——我们可以依赖手机,但在进入一段亲密关系之前,要先和对方确定一下使用手机的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