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屁股冒水(95年校花来我这买西瓜，她的眼睛湿润了：你曾说我像熟透的瓜)
发布时间：2025-02-09浏览： 次
■作者：番茄还是西红柿 ■素材：王建民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俗话说，人这辈子啊，总有几个忘不掉的人。我叫王建民，是浙江临海县后岙村的一个庄稼汉。今年都95年了，我还在种瓜卖瓜。说起瓜，我就想起那个穿白裙子的姑娘，我们高中的校花孙玉洁。
记得那是85年，我正读高三。那时候，我们村的年轻人都在读书，就指望着能考上大学，光宗耀祖。可我呢，成天魂不守舍地看着教室后门，就因为孙玉洁坐在那儿。
俗话说得好，情人眼里出西施。在我眼里，孙玉洁就像是夏天里熟透的白皮西瓜，白得透亮，甜得醉人。我这个乡下人，哪敢跟城里的姑娘说话啊？就偷偷在课本里写情书，写了撕，撕了写，连张纸都不敢给她。
“建民，你又在发什么呆？”我同桌老马看我魂不守舍，笑着说，“你要真喜欢人家，就去说啊。你看看你，跟个木头人似的。”
“去你的吧！”我红着脸推了老马一把，“人家城里姑娘，能看上我这个种瓜的？”
是啊，我家祖祖辈辈都在种瓜。我爹常说：“咱家的西瓜，那是一掐就冒水，一咬就爆汁！”可我不想种瓜，我想考大学，想当城里人，想配得上孙玉洁。
高考那天，我紧张得手心直冒汗。考完后，老马说我考得不错。可是，等到录取通知书发下来的时候，我傻眼了——连专科都没考上。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坐在瓜田里哭。月光下，西瓜藤蔓像蛇一样缠绕着我的脚，仿佛在嘲笑我这个不安分的种瓜人。第二天，我听说孙玉洁考上了省城的师范学院。
从那以后，我就老老实实地跟着我爹种瓜。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晃就是十年。这十年里，我们村的西瓜地越来越少，年轻人都往城里跑。可我还在种瓜，种着种着，连自己都成了一个又黑又粗的瓜藤。
95年的夏天特别热，我的西瓜长得不错，就想着进城卖个好价钱。我租了辆破面包车，装了一车西瓜，摸黑进了城。
城里变化真大啊，到处都是高楼大厦。我找了个小区门口，支起摊子卖瓜。这年头，城管特别凶，我只能打游击，见着穿制服的就跑。
“大哥，你这瓜怎么卖啊？”
我正在削瓜皮，听到这声音，手一抖，差点把瓜皮削到手上。这声音，这么熟悉。我抬头一看，差点没认出来——是孙玉洁！
十年没见，她还是那么漂亮，就是眼角多了些皱纹，脸上少了些胶原蛋白。她穿着件旧衬衫，头发随意地扎着，不复当年的青春靓丽。
“你。你是孙玉洁？”我结结巴巴地问。
她愣了一下，仔细打量我：“你是。王建民？”
我点点头，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黝黑的脸。
“真是你啊！”她笑了，“你还在种瓜啊？”
我憨憨地笑：“可不是嘛，祖传的手艺，不能丢。”
她蹲下来，看着地上的西瓜：“我要三个最大的。还记得吗，你以前总说我像熟透的瓜。”
我的心狠狠地跳了一下。原来，她还记得。那是毕业那天，我鼓足勇气对她说的唯一一句话。
“你。你还记得啊？”我傻乎乎地问。
“当然记得。”她的眼睛有点湿润，“那时候，我天天等着你来找我说话，可你就是不开口。”
我的心像被人狠狠地揪了一下。原来，那时候她也在等我。可惜，我们都太年轻，太怯懦，错过了最好的年华。
“来，我帮你搬上去。”我挑了三个最大最甜的瓜，“你住哪儿？我送你。”
她摆摆手：“就在前面那栋楼，我自己拿得动。”
看着她抱着西瓜走远，我突然喊道：“要是。要是不甜，我给你换！”
她回头笑了：“放心吧，你家的瓜，从来都是最甜的。”
我呆呆地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那天晚上，我睡在车里，做了一整晚的梦。梦里全是十年前的事，她穿着白裙子，坐在教室后门，阳光洒在她的头发上，美得像夏天最甜的瓜。
第二天一大早，她又来了。
“王建民，你能不能帮我个忙？”她的眼圈有点红，“我想请你去我家看看，昨天那个瓜，我闺女说特别甜，想再买几个。”
我连忙答应，跟着她上了楼。她家在六楼，是个逼仄的出租屋，连空调都没有。一个小女孩正坐在地上画画，见我们进来，怯生生地叫了声：“妈妈。”
“这是小白，我闺女。”孙玉洁说，“叫叔叔。”
“叔叔好。”小白乖巧地说。
我这才注意到，屋子里连张像样的家具都没有，电视机是老式的黑白机，沙发上还有补丁。茶几上放着几个药瓶，角落里堆着一堆废纸，好像是试卷。
“你。现在在教书？”我问。
她点点头：“在附近一个民办幼儿园。工资不高，但能照顾小白。”
我的心一阵抽痛。曾经那个光芒万丈的校花，现在却过得这么清苦。
“你。你老公呢？”我小心翼翼地问。
她的眼圈一下子红了：“离了。他在外面有人了，还欠了一屁股赌债。”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干巴巴地安慰：“没事，有啥困难找我。”
“谢谢。”她勉强笑了笑，“你还是那么好。”
从那天起，我就在她家楼下摆摊。城管来了我就跑，跑了我就回来。渐渐地，我发现她每天都带着黑眼圈，好像睡眠不足。
有一天，我看见一个醉醺醺的男人在她楼下大喊大叫：“孙玉洁！你给老子下来！”
我认出来那是她前夫。他一边骂一边砸我的西瓜，我气不过，跟他打了起来。
“你算老几？”他推了我一把，“关你屁事！”
“你再敢骚扰她，我就报警！”我瞪着他。
他冷笑一声：“她欠我的钱还没还！”
这时候，孙玉洁从楼上跑下来：“你走！钱我会还，你别来烦我！”
那男人还想纠缠，被我一把推开：“滚！”
等他走后，孙玉洁蹲在地上哭。原来，她前夫欠了二十万赌债，还让她来还。
“多少钱我都借给你。”我说。
她抬起泪眼：“你哪来那么多钱？”
我咬咬牙：“我卖瓜田。”
“你疯了！”她瞪大眼睛，“那是你的命根子！”
我摇摇头：“瓜田而已，再种就有了。”
就这样，我把祖传的瓜田卖了。孙玉洁不要我的钱，我就偷偷还了她前夫的赌债。后来，她才从老马那里知道这事。
那天，她抱着一个旧箱子来找我。箱子里全是她的高中日记本。
“你看看这个。”她翻开其中一页，一张泛黄的纸条掉了出来。
我一看，愣住了。那是我写的情书，原来她都收到了。
“你。你怎么有这个？”我结结巴巴地问。
她噗嗤笑了：“你每次写完都偷偷塞进我的课本里，以为我不知道啊？”
原来，我们都在等对方开口，可谁都不敢迈出那一步。
现在，我们都伤痕累累，都不再年轻。我不知道该不该跟她说：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天气还是那么热，我还在卖瓜。每次切开一个瓜，我就想起那年夏天，她穿着白裙子，站在阳光里的样子。
那天我跟她说：“你像熟透的瓜。”
可我没说完的是：“我的心，就像那根瓜藤，只为你一个人开花结果。”
